是在嘲諷他嗎?啊?!
“你信不信!要不是你現在生理期,我肯定壓在你身上讓你求著我,也叫哥哥!”
“哦,是嗎?”許清歡又淡淡地往下掃了一眼,儼然是想起了某個醉酒的晚上。
“……!!!”錢萊捏緊拳頭:“許清歡,我要獸性大發了!”
他撲通一下把許清歡壓倒在了床上,也不看日記了,蠻橫地壓著許清歡。
“你用腿幫我!”他蠻橫地提出要求。
許清歡用詭異的目光盯著他:“你是變態?”
“那你用手!!!”錢萊是真的怒了,沒有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經得起這樣的質疑,許清歡這次顯然是撞槍口上了。
錢萊反應這麼強烈,許清歡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玩脫了,不就是開個玩笑,這麼不經逗。
她試著推開錢萊,發現這人一如既往壯如牛,再加上現在使了一身蠻勁兒壓著她,她完全動彈不了。
“手也不行,我手抖。”許清歡繃著臉拒絕。
錢萊嗷一下就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放屁!我晚上盯著你吃的藥,還給你買了酸梅湯潤口!”
他從b市回來之後,就一直都盯著許清歡吃藥,怕她出現什麼症狀。
許清歡:“……”
這回是真把人惹炸毛了。
她其實不逃避這個事情,既然婚都結了,也沒什麼不能做的。
她就是嫌累,畢竟他們倆唯一做的那一次之後她睡了一天一夜,現在就算是用手,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她是真的怕累。
“……我不會,那你教教我。”她又找了個理由,態度難得謙遜。
這下反倒變成錢萊有點難以置信了:“真的?”
他目光帶著點不確定的雀躍,還激動地舔了舔唇:“那、那我給你示範一次,你看好了啊。”
許清歡認真地點了點頭:“好,我看著。”
於是錢萊十分順溜地把自己的褲子往下拉,直接又跟許清歡坦誠相見了。
許清歡於是又見到了……嗯,不可說。
“那個,你看好了啊,就是先……哎不是,這樣這樣吧,然後再這樣這樣,嗯……就這幾個動作吧,重複著來。”
許清歡點了點頭,樣子很認真。
錢萊被她這麼看著有些受不住,很快就不可說了,許清歡嘖了聲。
真是……不可說。
“這這個初始條件這就達到了哈。”錢萊莫名有點結巴,許清歡一直這麼看著他,這誰受得了啊,他整個人都有點不可說,渾身都發熱起來。
“然後就繼繼續……就、就還是剛才那幾個動作吧,我其實也沒什麼經驗,就是得刺激你知道吧,生理心理層面都要有。”
許清歡嗯了聲,繼續看著。
錢萊一心教學,忍著自己生理和心理層面巨大的刺激繼續跟她講:“然後就一直重複著這幾個動作,最好再說點話,叫叫人什麼的。”
“叫什麼?”許清歡一邊看著他難耐的動作和表情一邊問。
“叫……額……叫名字或者老公。”錢萊呼吸有點喘了,主要許清歡在他面前就是對他最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