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那兩個字的肯定回答後，又問她是真心的，還是被他逼的。
江桉也不要喜歡這個衣帽間了，那展示櫃玻璃上，除了她的手印外，都是她的手印。
他想到什麼，就問她。
比如和蔣釗親了幾次？
她說四五次吧。
他就問為什麼能記得那麼清楚，他很會親嗎？
然後季延川就親她，特有技巧地親她，勾得她思緒混亂，也想不起其它事情來。
累得很。
江桉是真的累了。
結束後被季延川抱去浴室洗了個澡。
浴室裡是沒有浴缸的，江桉幾乎整個人都掛在季延川身上。洗完澡是被他給抱到床上的，換上了香香軟軟的被子。
然後被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給緊緊裹了起來。
她很喜歡的一個睡姿，她縮著，季延川從後面抱著她。倆人嚴絲合縫地抱在一塊兒，像是一個圓圈。
迷迷糊糊間，江桉聽到季延川說：“其實你在國外談戀愛，也挺好的。至少那時候還有蔣釗陪在你身邊，日子沒那麼難。”
那時候江桉沒睡著，聽到了季延川這話。
心裡頭泛起一陣酸澀。
當初她只想快速忘記那段感情重新開始，所以蔣釗靠近的時候，她沒有拒絕。蔣釗的確在某種程度上轉移了江桉的視線，但內心深處的某塊地方，沒有人能佔據。而她最終也意識到，如果沒有把心裡的位置騰幹淨，倉促開始下一段感情到底有多離譜。
有些話無法宣之於口，就只能抱著他的手臂，和他一同進入夢鄉。
……
清晨，倆人都醒得早。
因為今天是公司的換牌日，有很多事情要做，得早點趕去公司。
季延川之前徵詢過江桉的意見，如果她不想去的話，不會勉強。
季延川逐漸看開，他們感情穩定，倒是沒必要大肆宣揚他們的感情，也不必得到每一個人的祝福。
江桉說這樣重要的日子，她當然是要在他身邊的，所以會跟她一起去。
當天會有很多業內同行，還會有媒體，季延川到底是擔心會有人不識趣。
江桉說：“賀聿舟也會去啊，我隨公司老闆一起出席，有什麼不行？只要你不要表現得想掛在我身上，就不會被人掛到網上。”
季延川哼了聲，“我也沒有時時刻刻都掛你身上。”
江桉看了眼鏡子裡將下巴擱在江桉肩膀上刷牙的季延川。
那眼神是“你看”，一切盡在不言中。
吵吵鬧鬧說說笑笑，得虧起得早，不然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兩個小時都未必能從家裡出去。
那天天氣很好，豔陽高照，晴空萬裡。梧桐裡路兩邊的梧桐樹鬱郁蔥蔥，枝繁葉茂。
江桉問季延川新公司的名字叫什麼。
“你猜猜。”季延川開車，往公司新址去。
不僅更換了公司的名字，也更換了公司的地址，總歸是要煥然一新的。
江桉思索片刻，問：“傲凝集團？”
季延川母親的名字，沈傲凝。
他點頭，“你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