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下聽到，江桉都覺得有點陌生。
“八百年前的事情你還記得？”江桉淺笑。
這事兒季延川可太記得了，“你當初還騙我讓我當三，這事兒我可一直記著。”
“是你自己，我又沒有強求你……”江桉的聲音漸小，多少是有點沒底氣在裡面的。
這話給季延川氣笑了，“你不就想看我為了和你在一起，能有多沒下線麼？我都如你所願了。結果你跟人家是真談過啊！你還說他大？”
不是，怎麼談到這個話題上了？
如果能穿越回去，江桉發誓當時絕對不說那些話！
江桉略有些心虛地解釋：“我跟蔣釗又沒發生過關系，只是……”
“嗯？”
在季延川危險的眼神裡，江桉聲音越發小：“只是親了親，抱了抱，就談戀愛的那些事兒啊……哎呀，你大，你厲害，你超棒！”
江桉一時間摸不準季延川到底是在意大小，還是別的什麼。
然而一通彩虹屁之後，發現季延川的表情也沒有變得很好。
那就不是在意硬體設施。
她拉著季延川的手，哄道：“是我的錯，我當時不該和別人在一塊兒。你看你，都六年半如一日的潔身自好，我怎麼能在外面談物件呢？”
男人哼了聲，“你也知道啊。”
這個話題他們之前也沒討論過，江桉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一直不回來呢？如果我真的和蔣釗有什麼，或者和別人結婚呢？難道你就要一直一個人，度過餘生？”
“不會。”季延川回答得十分果斷。
是吧，哪有人會漫無目的地等一個沒有結果的人呢？
江桉剛準備開口，季延川就說：“你要是有物件了，我就給你當三。你要是結婚了，我就跟你偷情。我會去找你，找到你。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就把你捆在我身邊，直到你答應為止。”
季延川一手掌著江桉盈盈一握的細腰，一手控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結實地掌控在自己懷中。
江桉身後是衣帽間展示櫃。
等她意識到自己被季延川困在他與展示櫃之間的時候，已經走不掉了。
這個人眼裡透著一絲絲狠勁兒，將她牢牢掌控地狠勁兒。
季延川說：“其實當時你鬧我的時候，我真想過把你關在梧桐裡。大門鎖上，訊號遮蔽，任何人都聯系不上你，你每天只能和我交流。我出去上班就在監控裡看你，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甚至不忘提醒江桉，“監控這個主意，還是你提的。我覺得你會很喜歡。”
光是聽季延川這麼說，江桉腦海中就腦補出了她被他鎖在梧桐裡的畫面。
莫名的，她的身體跟著顫了一下。
是一種無以名狀的情愫。
而最後，她也不過低低地罵了一句：“變態！”
季延川笑了出來，好像是給他罵爽了。
他低頭吻她，追問和細細密密的吻一起向她砸來，“喜歡嗎？”
“唔……你……”江桉想說她當時裝監控才沒季延川想的那些小心思。
“嗯？”
“你……當時是不是偷偷……偷偷在你手機上看我？”江桉問他。
季延川很誠實地回答：“一開始沒有，後來就成習慣了。”
他也不能那麼沒有底線。
真對江桉有了感情，還是在他回來之後。同一屋簷下，朝夕相處，又清楚對方的過往和傷痛。他們像是在互相取暖，互相安慰。久而久之，她就成了他生命中的不可或缺。
然而季延川還在追問江桉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