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程就表現出為難來,琢磨半天說“這可就不好辦了。要不,我給你安排個罪名,把你開除?反正從今以後,你不能再佔分廠的便宜了。”就皺眉思索,“安排個什麼罪名好呢?對了,你『騷』擾女工,耍流氓,這個大家都看見了,都可以證明。”就和吳曉波商量,“咱就這麼辦了吧?”
吳曉波這個氣,特麼你這純粹就是打擊報復,還是為了我『騷』擾徐潔!可現在人家是廠長,生殺大權在人家手裡攥著,他跟劉萬程來硬的,恐怕死的更快。
他裝出一副哭喪臉來哀求說“劉廠長,劉哥,你不能往死裡『逼』我呀,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劉萬程咧嘴一笑,不緊不慢說“那你就咬吧?咬完了正好就有罪名了,我還省得麻煩了。”
吳曉波再裝出痛心疾首的樣子來說“劉哥,我確實對不起徐潔,不該耍流氓。可那時候我不是不知道你和徐潔好嗎?現在我知道了,徐潔不許我把你們的關係說出去,我一個字也沒有往外說呀!你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就放過我這一回,成不成啊?”
這句話聽著像是哀求,暗裡卻含著用揭『露』兩人的關係,威脅劉萬程的意思。
劉萬程才不怕他威脅。又不是他想保密,是徐潔想保密,他只不過是尊重徐潔的想法,不願意違拗她罷了。你愛揭不揭,揭了徐潔也不能怨我,是你乾的不是我乾的。
但這時候,已經到了劉萬程設計的這場談話過程中,他該就坡下驢的時候了。
他坐在那裡,表現出好像有點顧忌吳曉波威脅的意思,雙手環抱,閉著眼睛,琢磨著說“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可你多少的也得對我有點用處啊,不然我怎麼跟其他那些被請走的人交代呢?”
吳曉波從劉萬程的話語裡,似乎聽出了希望,趕忙站起來,看著劉萬程,接話說“您說讓我幹什麼?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幹!要不以後徐潔,額,不,嫂夫人,嫂夫人做頭髮我全包了,一分錢不要。”
劉萬程就嘟囔“拉倒吧,我還怕你趁機佔她便宜呢!”就仰頭閉眼思索,“你能幹點什麼呢?你這人是幹什麼什麼不成,吃什麼什麼都香,基本廢物點心一個呀。”
吳曉波這個氣,特麼老子會燙頭!你以為這個就不是手藝啦?要不是老張吃錯了『藥』,偏把我弄回來圈著,老子掙的比你多多了,吃香的喝辣的!
吳曉波無論如何不會想到,劉萬程這是在為前世自己混的不如吳曉波,在這兒嫉妒,故意貶損他呢。而且,他還懷疑吳曉波給他戴了綠帽子,不誠心報復他一下,心裡不舒服。
接著,劉萬程突然抬高了聲音說“對了!”嚇吳曉波一跳,以為他也吃錯了『藥』了。
劉萬程說“聽說你這人好往女人堆裡鑽,打探到不少別人不知道的訊息。”
吳曉波肚子都快氣爆了,合著我就這麼點特長?特麼你劉萬程算是損到家了,你這是誠心埋汰我呀!我不就『摸』了徐潔後脊樑一下麼,還是隔著工作服『摸』的,你用得著這麼整治我嗎?
他心裡估計是把劉萬程家祖宗三代都問候過了,臉上卻不敢帶出來。劉萬程不說讓他走,他還不敢走。
劉萬程嘬著牙花子繼續尋思半天,對他說“這麼著吧,你就把你打聽到的,我不知道的新鮮事兒,說給我聽聽,要是裡面有我感興趣的,對分廠有用的,我就權當是你對分廠做貢獻了,就暫時不處理你。”
在吳曉波看來,這是劉萬程故意拿他開涮了,無非就是報復他『騷』擾徐潔。心裡怒氣衝上來開始不配合了。他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新鮮事可說。
劉萬程盯他一會兒,接著就嚴肅了說“好吧,你不願意配合,我也沒辦法,填表吧?”
吳曉波不填,填了就意味著下崗了。
劉萬程等他一會兒,見他沒反應,就說“你回去吧,從明天開始,就不用來上班了,開除通知,我會找人送到你家裡。
“別介呀,”這回吳曉波連最後的做人底線也放棄了,坐回椅子上去,尋思半天說“一車間的薛建國偷切下來的料頭,裝在他帶著的書包裡,拿回家賣廢品,這個算你說的新鮮事兒吧?”
劉萬程面無表情說“不算。”
看來他對這個不感興趣。
吳曉波就撓頭,這小子到底想知道什麼呢?想想就又說“三車間磨工二組的組長江大山,和他們組的趙文麗搞破鞋,晚上在高精度磨床那間屋裡辦事,這個算不算?”
劉萬程就點點頭,接著就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吳曉波說“他們半夜辦事的時候,讓分廠值夜的宋老頭給堵上了,我打聽出來的。”
劉萬程就誇他“你小子還真行,這種事情都能打聽出來。”
吳曉波心說,這小子看著冠冕堂皇的,原來喜歡聽這個!
總算說到了劉萬程喜歡聽的,吳曉波出一口氣問“那,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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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萬程就搖搖頭“這個雖然算,但不新鮮。車間裡最少有一大半人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得說我不知道的。”
吳曉波就又想想,順著劉萬程給他的思路說“蘇媛媛晚上去市裡廣場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