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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人問得十分自然,彷彿他有過欠賬的前科,韶青將輕嗤道:“昨夜若不是本座出手,這方圓五裡的人盡都做了鬼,你還有徒弟開店收錢?”
若不是這個人突然出現搞事情,自己何至於對每月一次的大姨夫如此措手不及,現在倒搞得像是自己的錯,明璟按捺住火氣,生硬地道:“你說得對,我徒弟比這一杯牛乳值錢多了。”
對方就這麼承認自己的話,韶青反而不爽,怒道:“你的意思是本座的命便不是命了?”
這人腦子有問題。明璟擺擺手,“我沒有這個意思,我要進宮述職了,你愛去哪去哪。”
並沒有得到意料中的回答,韶青羞憤地伸手拽住對方身後的飄帶,誰知對方腳步虛浮,這一拽,反倒人拽倒,順勢坐在自己腿上。
“……”
鼻尖的糕點香氣更濃鬱了一些,不知是店裡的還是對方身上的,韶青頓時覺得有些口幹舌燥,正要說話,眼前一道黑影逼來,痛擊在他下巴上。
“唔!”
從外邊進門的應月恰將這一幕收在眼中,驚得手顫,拿著的東西結結實實摔在地上。
瓷器碎裂的聲音將韶青驚醒過來,後知後覺對方是給自己一肘子,他捂著自己下巴,難以置信面前這個人居然敢這麼膽大包天。
手中摺扇一收,狠狠懟在明璟腰側。
臥槽!差點沒將他的腎都得捅穿了!明璟本來就不悅,反手還擊,韶青輕易抬手包住他左臂反扭在身後,驚覺對方除了手甲,還有指套。
明璟趁勢微微站起用力往後一推,手肘處的鐵甲一下子頂在韶青小腹上,韶青怒極,又將他右臂也鎖住,就在明璟還要以體力優勢往後懟時突然化光站起來。
往後撞去的姿勢根本停不了,明璟先是感覺自己用力坐在了木椅子上,屁股又涼又疼,後腦勺狠狠敲在木質的椅背上不說,特別定製的椅子失去平穩後倒,先是磕到後邊的椅子,隨後下滑,又正磕在地上。
一連三次,聲音清脆,讓在一邊努力減少存在感的兩人屏息矚目,半點大氣都不敢出。
應月顧不上去買的熱粥了,顫聲道:“尊上……你們怎麼可以打架……”他是之後進來的,不懂前因後果,許多惻隱之心必須要掩飾住,不然平白連累厲霜。
阿木在櫃臺裡也是呆了呆,哆嗦著跑上前檢視師父的傷勢,“你做什麼打我師父!你這個流氓!登徒子!好色之徒!淫棍!”
“阿木?”應月想要提醒對方注意措辭一些,現在韶青可不是當初的厲夏,什麼都能忍。
阿木叫道:“我都看見了!我師父要走,光天化日之下這登徒子拽住我師父坐到他腿上,還要對我師父行不軌之事!”
“本座不是故意的!他自己站不穩!”失手使對方受傷,韶青心境已亂,罕見地與一個少年爭執起來,“誰知道他這般脆弱,和女人似的。”
錦衣高冠的男子站在原地,雙手抬起又放下,顯然是已經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阿木見對方眼神亂飄,一付勉強而不在乎的樣子,越發生氣,攔在兩人之間,“明明就是你想非禮我師父!”
兩個傻子爭吵也不看緩急,應月心道這都是什麼事啊,不理會那兩人,徑直去看明璟的傷勢,隨手摸到後腦老大一塊腫塊,急忙道:“快些讓開,我把人送回房間。”
“你和他是一夥的!看我師父的眼神就不對,我不許你動他!”阿木生氣了,指間的孔雀翎襲向應月,被對方的結界輕易彈開,他呆了一呆,撲上前壓在明璟身上,“你們都是什麼人,不許靠近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