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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穿簾而過,燭火微微搖曳。
厲霜覺得有點冷。
身下的厲秋並沒有露出受驚的表情,也沒有什麼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反應,他有些挫敗地伸手撩起寢衣披到身上,“小秋……你……”
手腕上一重,眼前景象顛倒,之前還將對方壓制的情況顛倒過來,換成現在對方把他壓在身下。
“小秋?小秋?”厲霜有些急了,叫著對方的名字,意圖讓那人不要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霜少爺,我說過,不要做一些讓我誤會的事情。”厲秋湊近那隻燒紅的小耳朵邊說著,輕輕張口咬住對方的耳垂,洩憤似的用牙齒輕輕挫磨。
疼啊!厲霜身子顫抖起來,除了疼,更多的是一種道不明的情緒,那種情緒之前也曾經出現過,就在天人墓,中了商少岑的毒的時候。
一種沖動由丹田生發而起,但是被他體內的恐懼硬生生的壓制下去了……“嗯……”厲霜皺緊眉頭,對方的體重可不比他,被壓在冷硬的木地板上,很難受。
向來關注小主子一舉一動的厲秋怎麼會不明白對方在想什麼,抄著對方膝彎後背把人抱起來,往寢殿走去。
這院中沒有別人,外邊又有結界隔絕視聽,兩人要做什麼事,盡可放心大單地去做。才步入寢殿,一股讓人倍感舒適的暖香迎面襲來,房門自動開合,厲秋抱著人繞過外間,經過間隔屏風,那珠簾紗幕散下,將內室隔絕成獨立的一方小天地。
內室最裡邊便是一處極為寬大的軟床,幾乎可容納好幾人同時睡著,上邊錦被軟枕一應俱全,兩邊的蓮花香爐中飄出甜香,厲霜輕輕一嗅便知道這香不對勁。
他拍拍厲秋肩膀,顫聲道:“寒山!寒山,這香有問題!”
“這叫三月春,聞之舒筋活血,微有迷情之效。”厲秋聲音平靜,對自己所作的事情並不激動。
“一定是這香搞的鬼!寒山你先放我下來!我這就給你解毒……”厲霜背上虛汗淋漓,不敢去看對方眼睛,等到厲秋將他放在床中,立刻縮到角落,想用被子包住自己。
厲秋鐵面地將被子扯開,開始拆自己的腰帶護腕。厲霜看到被子被掀到地上,抓住枕頭擋在自己身前。“寒山!寒山!”他腦子裡暈乎乎地,幾乎要當場暈倒。
腰帶落在床邊,接下來是護腕、腰封、外衣……一件一件,只剩最後一件寢衣,厲秋終於壓上前來,在厲霜驚慌的眼神中,伸手探過他臉邊,撐在床裡的櫃子上。
那裡有幾個小抽屜,拉開其中一個,裡邊有好些個小瓷瓶裝的東西。
“我說過,一旦挑明瞭關系,一些舉動對霜少爺來說是很危險的。”厲秋拿過一隻瓷瓶,咬開那塞子,聞了聞,將裡邊透明的藥水倒在自己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