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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所透露的訊息就是這樣。
厲霜頓時更為著急,要是五拉一也就罷了,怕的是傷員太多,這五個拉一百,一個疏忽,那得夠嗆。
自己師父的小命就攥在自己師姐和她的同伴手裡,厲霜不敢多說,怕半夢嫻誤會,又仔細叮囑幾句,恨自己沒辦法將手中的藥給那些人送過去。
為什麼必須是自己重傷才能回去。
方才還輕松的情緒瞬間就低落下來,厲霜靠在桌子邊,頭疼地撐著腦袋。
他心裡不爽,臉色自然不太好。厲夏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歌舞之上,突然得到蒼梧客的傳訊,轉頭去看厲霜,見那人精神萎靡,心裡更是堵得慌。
“方才我師妹只是和將白喝一杯,他便吃醋得如此厲害……”蒼梧客笑得萬分勉強,“想必內裡還是偏向將白多一些罷。”
厲夏心中鬱結憤懣,斂下眼睫,轉著手裡的杯子,啞聲朝厲秋道:“也別光顧著看歌舞,方才項姑娘已經敬了你一杯,不該回敬對方嗎?”
——這人要搞事。厲秋眸子裡有寒光閃過,“她不配。”一個化神去給元嬰敬酒,對方的後臺該是有多硬?
厲夏就知道對方倔起來就像茅廁裡的石頭,徐徐說道:“人家為了你守身如玉三百年未曾悔婚移情,這份深情怎麼也夠格了罷?”
對面項嫣然看出兩人之間有暗潮湧起,正要出言解釋,厲秋已經將話堵回去,“夠與不夠,端看我的意思,關你什麼事?又不是你娶妻。”
“如何不關我的事,事關門派,我是門派一份子,那就是與我的切身利益息息相關。”厲夏回道。
厲秋嗤笑:“看不出來讀了幾本書,口才漸長。”
“比不得你伶牙俐齒,鐵石心腸。”
“韶青過譽,你火上澆油的本事也不落下風。”
“將白未免也太謙虛了,論心機城府,還是你更勝一籌。”
一聲巨響,從兩人身側傳來,厲霜輕輕拍手,笑道:“歌舞都是人間難得幾回聞的佳品,兩位還是安靜觀賞吧。”
厲夏悶悶不樂道:“將白此人就是太過羞澀,我開導他幾句。”厲霜原本見兩人吵得厲害,這才出來阻止,見厲夏自顧自地狡辯,只管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
被那道警告的眼神盯著,厲夏老實坐好,等到兩三場歌舞落幕,再回頭,厲霜還是盯著他看,雙眼目不交睫,十分專注,只將他背上的白毛汗都盯得豎起。
原本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給自己討場子,見狀只能按捺下沖動。“是舞蹈不好看?還是音樂不好聽?”厲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