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在毛雄輝和洛英所來自的年代,由於日本動漫長期、持續性的吹牛逼,讓一些缺乏分析能力的年輕人産生了“武士刀上砍天、下砍地,中間砍空氣,一刀一個雜兵,三刀一個精銳,天下無敵”的幻覺。
但實際上倭刀雖然是武士地位的象徵,不過它的殺戮效率甚至連足輕的竹槍都不如。至於大名們為何不把足輕的竹槍加上鐵頭,讓其真正成為戰場的主力呢?因為這麼做還怎麼防止足輕造反?武士的地位又如何保證?
不過武士其實也不傻,在倭刀之外還練習了諸如竹弓竹箭之類武技,也有不少用起鐵炮的,而且人靠衣裳馬靠鞍,既然出來混,穿上鎧甲嚇嚇人總是必要的。倭國的鎧甲造型往往比較誇張,各種鬼面、妖形、鳥毛、放射狀之類的奇葩造型層出不窮,一群穿戴的非常“個性”的武士喊著“殺唧唧”來個豬突沖鋒,那場景倒有幾分像“百鬼夜行”。當然如果你知道這些嚇唬人的玩意實際防禦力連做工較好的單層布面鐵甲都不如的話,那麼你會非常樂意用各種兵器把這群“鬼怪”變成真正的死鬼的。
毛雄輝手下的炮兵部隊現在就做著這件事兒,不需要開花彈這樣的“高階”武器,單純的實心鐵球炮彈就能起到甚佳的效果,畢竟對面的陣型密集的有些過分,這放在純粹的冷兵器對抗時算是個不錯的進攻陣型,但在大量的兩斤半野戰炮面前,那和活靶子也沒有啥區別。
伴隨著兩百八十多門野戰炮的輪番轟擊和對面倭人的血肉橫飛,毛雄輝一時間竟然有“植物大戰僵屍”的既視感,當然倭人再怎麼瘋狂也不是沒有痛感、不知死活的僵屍,死上一批之後迅速出現“武士逼著足輕上,足輕怕死不肯上,然後武士開始砍殺足輕”的事件,而正在武士兇狠咆哮,足輕悽慘悲鳴的時候,又一波的鐵球炮彈到了。
“這倭人廢物的可以,這仗和打獵也沒啥區別。”說這話的是曹德順,也就是之前的曹八八,話說他和祝善勇也就是之前的祝七七)長期以來職務嚴重重合的時候終於結束了,作為毛雄輝直屬的武力,祝善勇負責護衛,曹德順負責炮擊算是“物盡其用”的分配方法。而在鎮江侯身邊做事顯然不是那麼輕松的,每一次大規模的炮擊作戰都要有資料記錄和戰後分析,並總結經驗和教訓,這可是很費腦力的事情。
正當曹德順帶著一幫“運算元”鎮江侯勢力對計算人員的俗稱)去估算這次炮擊殺了多少倭人的時候,稻葉正則自詡的“智將”風範總算顯現出來一點——正面沖鋒的只是稻葉家軍隊的一小部分,而且明顯的武士特少、足輕特多,真正的“主力”則繞到側面進行攻擊。只不過如果稻葉正則若是知道側面是比毛雄輝殺人更上癮的施琅軍隊,那麼他的表情就很值得玩味了。
“放倭人離近一點再打,否則嚇跑了斬獲就少了。”施琅的做法被倭人理解成了示弱的表示,一群武士趕著更大的一群足輕沖過來確實有幾分嚇人,不過這種嚇人到了大約五十步的距離上終於暴露出了虛弱的本質,因為——
“砰——轟!”
在毛雄輝這邊開始全面淘汰的超重型火銃,有相當一部分銷往了鄭成功那邊,這些相對老舊的火器雖然笨重了一些,但發射的大號鉛彈威力從來不可小視。現在這種威力直接施加在稻葉正則的主力部隊身上,在這一刻,有著不平等人生的武士和足輕們倒是迎來了平等的死亡。
“殺……嗚哇!”
這是千兩小次郎在這次戰爭中第一次被擊中,當然也是最後一次被擊中,因為二兩多重的沉重鉛彈直接把他的腹部打出了一個進口直徑一寸,但出口直徑至少三寸的大洞,稀爛的內髒混著屎尿、血漿和嚴重變形的鉛塊、鐵皮、竹片一起,迸濺的到處都是,而他身後不遠的牙神犬十郎正好被這些混合物糊了一臉。
在千兩小次郎變成名副其實的“千兩狂死郎”的同時,至少數百個足輕和數十個武士也遭遇到了相同的“綻放”命運。至於剩下的、還活著的足輕和武士,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逃跑,這倒是一件值得吹噓的“虎勇”,盡管實際上大部分人只是因為被太過殘酷和高效的殺戮嚇的呆掉,以至於連逃跑的決定都無法做出……
“殺過去!對面的鐵炮這麼犀利,肯定值……”平心而論,滿嘴千兩小次郎的屎肉混合物,卻還不忘進攻的牙神犬十郎真是一群慫貨武士裡的清流,不過他到死都沒能說出“錢”這個字,因為對面又是一陣鉛彈的暴雨,這次不是火繩火銃了,而是如假包換的燧發火銃。
不過由於這幫倒了八輩祖宗血黴的足輕和武士來說,燧發銃和火繩銃並沒有什麼區別,首當其沖的顯然是牙神犬十郎這貨,由於塊頭在倭人中相對較大,站位還靠前,於是乎同時被兩枚鉛彈命中。牙神犬十郎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裡體驗了雙倍的千兩小次郎斃命套餐,然後……沒有什麼然後了……
“打不過……快跑啊!”
這次沒有足輕逃跑,武士們強逼著不讓他們跑的情況了,因為武士跑的比足輕還快!不過由於身上穿著在鉛彈攻擊下沒什麼用,卻足夠礙事的鎧甲,總有一些武士“不小心”摔倒在地,等待他們的是數雙、數十雙足輕腳丫子的踐踏,其中有許多顯然是成心的。
而在這幫被踩的肝膽俱裂,其中不少卻沒法速死的武士彌留之際,又聽見了對面追過來的喊殺聲。
————分割線————
“這打的是什麼仗?我今天到底打的是什麼仗啊!”在小田原城內最高、最堅固的堡壘之上,稻葉正則發出痛苦的悲鳴,而他身邊的幾個家老竊竊私語,其中一人還提出了“給幕府當狗也是當狗,給“明國大將軍’當狗也是當狗,不如早降”之類的建議。
“……”稻葉正則一臉死氣,話說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投降的選項,但是今天的事情發展的實在太快,被徹底碾壓的感覺實在是難受,更何況對面的一系列做法都說明根本不守規則、不按照套路來,萬一投降了還是死,那可怎麼辦?
正當自詡“智將”,實則智障的小田原藩藩主患得患失,在逃跑和投降之間搖擺不定的時候,小田原城的防禦則處於全線崩潰的狀態。按理說雖然出城作戰敗的一塌糊塗,但好歹城裡還有那麼多箭塔、堡壘,如果有抵抗的決心,那麼不說達成絞肉機,好歹還有點窮鼠噬貓的希望。但問題就是在死傷極其慘重的情況下,“抵抗的決心”又在哪裡?
“足輕投降免死!”
“殺武士,不殺足輕!”
這是最簡單有效的分化瓦解方式,考慮到聯軍船隊的作戰方式早已超越了個人武力,數量眾多的足輕其實比少量的武士更有戰術價值,更不用說足輕是倭國軍事體系中被壓榨、被欺淩的一方,而武士算半個既得利益者,前者的投靠可以信任,至於後者……你真不怕來個“以下克上”、“恨主如仇”?
對於五夫、大助這樣的“歸順足輕”,現在的戰鬥已經不能叫戰鬥,而是實打實的狂歡盛宴了。他們現在都換上了“明國大將軍”提供的包了鐵頭、還用油炸過的竹槍,戳死武士那叫一個輕松加愉快。
就算有比較悍勇的武士揮舞著倭刀上來要砍人,由於竹槍比倭刀長的多的攻擊距離,依然是大機率的武士身上先被開個窟窿。更不用說大多數武士不是跪地求饒就是抱頭鼠竄,有膽子舉起倭刀的都不剩下幾個。
至於那些由死硬派家臣守衛的,頑垂)強死)抵掙)抗紮)的堡壘,一個個箭如雨下,還時不時有鐵炮射擊的聲音,讓單憑足輕來攻陷確實需要一些時間。不過沒什麼,現在無論是毛雄輝還是施琅都已經基本控制了小田原城的局勢,讓這些新收編的足輕見見血,外加繼續深化一下和倭國大名的仇恨,這非常有意義。至於稻葉正則的投降請求?很抱歉不能同意,你小子開戰前不投降,現在被揍的狠了要投降,哪裡有這麼便宜的道理?至於稻葉正則會不會跑?毛雄輝還真不怕這廝跑,畢竟從本質上說他和稻葉家並無深仇大恨,攻打小田原城只是為了獲得戰利品和獲得武力威懾效果,現在基本上說前者的目的已經達到,至於後者……毛雄輝自有他的打算。
因此當人力飛艇上的錢理彥等人,用旗語彙報了“敵酋已向東逃離”的訊息的時候,毛雄輝反倒露出了笑意——
“跑吧,跑吧!跑的越遠越好,鬧出的動靜越大越好,搞的我的到來讓倭國路人皆知最好!辛苦了,敬業的宣傳員稻葉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