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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可曾聽過紅顏枯骨?”
伴隨著薛凝清淺空洞的聲音,溫瞳面前呈現出來的畫面實在太有沖擊感。
薛凝一身素的宛如喪衣一般的白衣,映襯著背後的鮮豔大紅。那是一條長幾,共順序排放著七個水晶圓瓶,每一個圓瓶裡都開著鮮豔燦爛的彼岸花,而每一個圓瓶裡,都赫然裝著一個泛著森然白光浸著鮮血的骷髏頭。
薛凝的背後,最中間那個最大的瓶子上,懸掛著一件華麗大紅嫁衣,用骷髏骨架駕著穿上,宛如一個夜空飄著的幽靈。
溫瞳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這麼多年的江湖闖蕩,這麼悚人的場面,她還真沒見過。
而薛凝露出的臂上,竟是絲毫沒有血肉,只是森森白骨,數朵妖冶彼岸花蜿蜒纏繞在上面,彷彿早已融為一體。
薛凝伸出空著的手指向那件嫁衣,嘴角的笑容莫名詭異:“姑娘,你看啊,那就是當年我穿過的衣服,只不過,那是方池為柳雀打造的,沒關系,我並不在意,最終也是柳雀的屍骨穿上了這件衣服。”
“你看,是不是最中間的花開的最漂亮?那是柳雀的,她的花有最多的新鮮血液,她的親妹妹柳兒的血,還有環兒的血,紅顏枯骨,這是多麼美妙的詞語啊,她生前最愛這彼岸花卻無緣相見,這不,還是方池疼愛她,讓她夜夜伴著這花。”
溫瞳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懵了,滿目鮮豔刺目的紅色,昏黃燭光下薛凝的清秀面孔已經變得扭曲。
這裡,就像一個地獄。
“你……你為何要這樣……”
薛凝伸出尚帶著血肉的手,撫了撫纏繞在手臂上的花瓣,突然大聲笑起來。
“哈哈哈哈,我為何要這樣?你當真以為我想做這紅顏枯骨?都是方家,都是方池,他們造的孽,自己不願承擔,卻害的別人悲慘一生!
我?我不過是幫他一把,這七年我為了等待,也幫他騙了不少傻姑娘來,那些人啊,不過是貪圖外表的豔麗,殊不知,那原本根本不是屬於他的!”
薛凝走近溫瞳,幾近瘋狂的眸子認真看了看她,“姑娘你可真是年輕美麗,怎麼也被騙到了這裡來呢,恩?哈哈哈哈哈。”
溫瞳被這笑聲吵得有些頭疼,鼻尖的血腥糜香越來越重,燻得她不能呼吸,無法思考。
“只要走進了這間屋子,無論你本事多麼高強,都再逃不出去。”
薛凝腳步向後退去,迅速拍下一個機關,溫瞳還來不及有所動作,就聽見“啪嗒——”兩聲,腳下立刻被套上了腳環,牢牢拴住腳踝,而薛凝那邊,面前憑空出現了兩道正在緩緩闔起的機關隱門。
“哎呀!”溫瞳一邊掙紮研究著東西如何解開,一邊四下尋找有沒有可以借用的工具,那邊薛凝已然即將消失在自己面前。
“姑娘,莫要掙紮了,信郎做的機關,這麼多年都沒有人超越過”機關門闔上的一瞬間,薛凝的聲音消失在了門後。
信郎?信郎是誰?
“嘎噔——”
本來就已經腦子亂的嗡嗡的溫瞳驀地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面前赫然是一個機關弩槽,上面緊緊勒著三把箭,看起來像是連發弩槽。
溫瞳眯眸,心裡迅速閃過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