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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鐘寧,原是濟南青州兩州知府鐘大人家的公子。顧大人不知還記不記得鐘家”如煙饒了繞指尖纏繞著的長發,忽然間嗤笑一聲道,“我一個出身風塵的女子,遇見這樣身份的人,本就是一件……讓人啼笑皆非的事。
可是那個時候,大概是年紀還小,也總記著娘親的事,記得她給我取名右右時的堅持,所以,天真的以為,這人也是我的‘右右’。”
鐘寧是喜歡成右右的。
別的不說,就沖著成右右少有人比得上的美貌,一身出塵絕世的舞姿,都無不吸引著他的目光。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她身上的閃光點太多,讓他忍不住一點點去發掘。
這大概是成右右第一次正式見到他,他卻不是第一次見到成右右。
從她一年前開始接手醉花蔭的時候,他就見識過,這個名字很奇怪,人也很特別的小姑娘。
出身宦官世家,他並不是一個太清心寡慾的人,都是哪裡風流快活去哪裡。對這些青樓歌舞坊也是熟悉的緊。一個年紀這樣小的丫頭,要想管好這樣一個歌舞坊,最需要的就是服眾的能力。
他來過醉花蔭幾次,這裡的姑娘雖說不是最漂亮的,確實當之無愧最有才華的,歌舞書畫,詩詞歌賦都能信手拈來幾句,叫他們這些見慣了風塵的紈絝子弟覺得新鮮,也覺得舒服。
畢竟是家裡有些顏面的人,整天被一些狐媚子粘著,總是難受的。醉花蔭的規矩也是奇怪,不僅不賣身,連表演都需要提前約定場次。
不過,越是這樣矜持裝著端著,越是讓這一群宦官子弟記掛。
成右右第一次表演的時候,他恰巧來了。
望著舞臺上一襲水粉裙子,青絲半挽的年輕少女,膚如凝脂眼如漆,一雙美目清冷又含情,顧盼之間燁燁生輝。
鐘寧忽然覺得,心裡有一塊柔軟的地方,塌陷了下去。
這個小姑娘面生的很,他還問身邊的同窗:“這位姑娘為何如此面生,從前從未見過啊,這是哪位?”
同窗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阿寧,你連醉花蔭的小老闆都不認識,還好意思天天來看姑娘們的演出?這可是成右右啊!醉花蔭當之無愧的美人尖尖兒!”
鐘寧“嘩啦——”一聲收起摺扇,抬頭望過去,正看見成右右遞向臺下專心舞蹈時清冷又撩人的眼神。
步步生蓮,說的大概就是這般的妙人吧?
……
此刻鐘寧面前的成右右,強作著鎮定冷著臉拒絕自己的時候,卻是讓他覺得可愛。
“我不過……與公子一面之緣,公子不必送與我,好意心領。”成右右手上偷偷揪著一縷衣衫,淡淡道。
聞言鐘寧樂的笑了出來,摺扇輕輕搖了搖道:“非也非也,在下與姑娘早就見過,在下鐘寧,仰慕右右姑娘才氣已久,每場演出都不落下的。不過是姑娘一直默默不理睬我等閑人罷了。”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成右右再拒絕,就顯得有些太多餘拘泥了。況且,這……還是醉花蔭的老顧客?
本著不與客官爭的原則,成右右結過了蓮燈。
正準備抬起來,卻發現等被對面的人按住。成右右輕微動了動,疑惑的抬起頭。
“右右姑娘莫要著急,看姑娘的模樣似乎不常在上元節出來玩,鐘寧一介閑人,不如帶著姑娘去一些好玩的地方。”
成右右還來不及拒絕,只覺得蓮燈的重量忽然全落到了自己一隻手上,隨後另一隻空出來的手被人輕輕捏住,腳步不受控制的向前。
“唉,你,你要帶我去哪裡……”她有些著急,趕緊出聲詢問,下意識的要掙脫,卻發現看似不使力氣的抓住自己的動作,在他做來卻是難以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