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揚起的語調,是詢問的意思,又帶著鄙視的意思。
拓跋子書嘆了一口氣,喝了口水潤潤喉嚨,剛才瓜子吃多了有點塞牙:“正是容易受傷的時候。”
刃明顯已經聽明白了兩人對話的意思,拎著那個小子的後衣領出去了,至於後面如何,玉簡心不想知道,拓跋子書知道以現在自己的處境,知道也沒用。
玉簡心擦幹淨手:“可休息好了。”
拓跋子書點了點頭。
“今晚湖邊夜色正好,吾們去走走。”
“好。”拓跋子書苦笑,怎麼說自己現在算是被人綁架吧,玉簡心說什麼他還有反駁的餘地嗎?
拓跋子書也沒管他們兩人越來越向小樹林的方向前進,趕在戒嚴之前出了城門,然後越走越偏。
作為玉子清的弟子,拓跋子書當然不是會放棄掙紮的人,而作為玉子清的弟子,拓跋子書當然不是會貿然出手的人,賭可以,那也要分賭什麼,相比之下,拓跋子書認為老實跟著自己能獲得更多資訊。
“剛剛那個人,身後的保鏢手上有繭子,身上真氣也算中等,是臨淵閣的人,為了避免與無雙正面對上,之能委屈陛下,隨吾露宿了。”
拓跋子書楞了一下,這算是解釋:“也沒什麼,子書以為,落到樓主手裡比落到納蘭律手裡好不了多少。”
“吾從未見過你這般的人質。”
“我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犯。”
“吾也從未見過你這般的皇帝。”
“那正好,我也沒見過你這種的樓主。”
“汝不問原因?”
“若是姑娘想說,自然會說。”
“拓跋皇室,都是怪人。”
“當然,魏國有三大傳奇,千古一師玉子清,無垢雲蓮肖逸塵,還有一個就是魏帝拓跋。”
“吾還以為是七絕公子寒梓軒。”
“出了平城就不一定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