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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塵嘴角淡笑不變:“君上卿,你可以進來了。”
門外一直沒走的君上卿聞言走進門,擦了擦汗:“誒呀小美人,別動不動就這麼殘暴嘛,你怎麼知道門口裝了機關的?”
“長天秋水有什麼,肖某怎會不知情?”肖逸塵起身拍了拍自己衣袍上的褶皺,“再回來,肖某要看見一個完好的他。”
“這不用你說,放心交給老人家我吧。”
“小白呢?”
“已經動身去天山了,明日午時就會回來。”
“有勞了,肖某有事出去,這段時間依然拜託好友照顧。”
“誒喲,不吃了晚飯再走,我都說那個迷藥藥效大,不適合用,你們兩個就不能好好說話”
“好友~”肖逸塵標準的狐貍笑已經對準了君上卿,一聲好友叫的抑揚頓挫拐著彎玩兒,然後嘴無聲的動了動,再看見君上卿馬上立正,表示絕不阻攔之後,心滿意足的飛身而去。
君上卿擦了慘額角的汗珠:“我的心髒啊,一個兩個都這麼嚇唬老人家,都說我們這些當郎中的都是勞碌命,給人家看病還要伺候著,看在人長的漂亮的份上,老人家也不好追究,唉,真是苦命啊。”
君上卿明顯的看見,肖逸塵無聲的說的兩個字是‘閉嘴’,通常情況下肖逸塵用瞭如此不雅的詞彙,那都是耐心耗盡的前兆,作為他的資深好友,此時就應該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最好是躲得遠遠的。
事情正如肖逸塵所料,此時被劫持的皇帝拓跋子書,正和人犯玉簡心,坐在客棧的樓下吃瓜加看戲。
沒錯,你沒看錯,就是吃瓜加看戲,看的是地痞流氓搶劫良家婦女的戲碼,被搶的那個還是玉簡心本人。
其實,這不能怪玉簡心,她一身黑色衣服黑紗蒙面,身材極好,氣質出眾,行為優雅,只漏了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在外面一看就是個美人,加上對面坐著一個看起來就像是沒出過家門一樣的氣質同樣不俗的年輕人,明擺著就是那家小姐少爺出來玩了或者私奔了。
這種一看就是招賊的行頭,導致兩人吃著瓜,看著面前貌似是哪個地頭小官家的少爺說來說去,權當是看耍猴。
可能是玉簡心看似簡單的動作,防守的太過嚴密,那個毛頭小子竟然一時間沒找著地方上下其手,可謂是他在這條街行霸這麼多年的恥辱。
如果這算是恥辱,那被騷擾煩了的玉簡心一翻手腕踩在腳下,就是無地自容,那個毛頭小子明顯是沒見過比自己家護院還能打的人,嚇得一愣一愣的。
刃悄無聲息的冒了出來,冷冷的靠在旁邊的柱子旁看戲,玉簡心終於放開了自己的玉腳,看向對面的拓跋子書:“年少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