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柏並不在意,他不知道她做了些什麼,但是隻要她在自己跟前,那就是好的。
“你要補償我。”
秦柏修長的手指看似隨意的在嘴唇上拂過,他又將視線轉向其他地方,不再看白落。
禁慾系長相的男人,撩起人來一撩一個準,白落湊近他,舔了舔唇,準備湊上去時卻聽到了病床上有動靜,嚇得立馬恢復原狀。
秦柏皺著眉朝病床上看過去,就發現靳凌雪已經醒了,試圖坐起來倒水喝。
她傷的是手臂,怎麼都不方便,秦柏趕緊走過去,將水遞給她。
即便是沒做什麼,白落還是覺得自己有了久違的臉發燙的感覺。
等喝完了水,靳凌雪才看向一側坐著的那個女孩子,打扮得倒是中規中矩的,就是臉長得太端莊了些,和姓譚的那個女人長得有一點相似。
“這是……”
“我女朋友。”秦柏回答著,卻絲毫沒有替她介紹的意思。
因此,靳凌雪對這個女孩子的觀感更降了幾分,面上卻是笑眯眯的:“談過幾個男朋友呀,什麼工作呀?家庭狀況怎麼樣呀?”
“我是作家。”白落只回答了一個問題,其餘的並不是很想回答。
秦柏也維護著白落:“這是人家的**,你從歐洲回來,應該更清楚才是。”
一句話把靳凌雪到了嘴邊的問題都堵了回去。
她笑了笑,說了聲sorry,又看著秦柏:“人們都說娶妻取賢,你倒好,談女朋友就談的賢惠的。”
聽起來是誇她,可白落怎麼都覺得不是那個味兒,難道是說她不夠好看?白落將這個想法抹掉,暗笑自己寫東西多了想得也多了。
秦柏倒是沒聽出什麼來,就說了句“我喜歡。”,就把天聊死了。
靳凌雪想了想,覺得自己也是犯傻,跟個小丫頭片子較什麼真,現在最主要的可不是談這個。
她用沒受傷的手拉住秦柏的,一下一下拍著:“轉眼你就這麼大了,我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也想清楚了,別的也不圖了,我這輩子沒法進秦家的門了,就想你能回去,認祖歸宗,讓秦家知道你是我生的!”
秦柏默默地把“並不是一轉眼已經過了二十年”這句話吞了回去,前半句還好,後半句話他實在是聽不下去。
“你和秦修明生下我之後,一個被愛所傷出了國,一個追求真愛把我送進孤兒院,你們兩個我都不會認的。”
像是沒想到自己也被包含在了不認的裡面,靳凌雪捂住自己沒受傷的胳膊,一臉痛楚地仰躺在病床上,還飽含著淚向白落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落會意地站起來,走到秦柏身邊:“秦柏,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
秦柏望著白落,幽深的眸子裡透不出情緒。
然後他就聽見白落說:“凌雪阿姨受傷了需要休息,我們兩個年輕人在這裡實在太過吵鬧,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說完他就被白落帶著往門外走,關上病房門,兩人還聽見靳凌雪在後面尖叫著什麼。
白落朝著秦柏眨眨眼睛,和他一起去諮詢臺問了護士,在得知可以直接從醫院這邊請護工時,立馬請了兩個護工來照顧靳凌雪。
護士很快就聯絡了兩個護工,交給他們任務。
“這件事,我覺得不太對。”有了靳凌雪這裡的奇怪反應作為對比,白落早前沒有想通的部分也解開了一些。
她分析道:“如果歹徒是隨機選擇目標的,去祭奠的人一般帶的是冥幣又不是紙幣,選取在這裡太不可能了。再加上監控壞了不可控這個點,要是有人確定你一定會回來並且一定會去看你外公那就說的通了。”
白落寧願事實會打臉她,生活怒斥她胡說,她不希望秦柏真的生活在一個被人利用和欺騙的環境裡。
她又從好的方面說起:“可能你的生母只是想和你拉近關係而已,陰謀論起源於愛你。”
秦柏突然想起了譚月所說過的話,她說秦修明去法國出差了,而靳凌雪似乎又表明了自己是住在巴黎的。他緊緊抿著唇,想通了一切:“如果她拉近和我關係的目的,就只是讓我回秦家呢?”
“不可能吧!”白落驚呼,她從心底裡不願意相信會有這麼惡毒的父母,可是秦柏生活的這二十一年來,都是在告訴她,確實是存在的。
“你有我,你有你媽媽。”白落抱了抱秦柏,以此來給他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