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教練也很贊同這兩個車手的做法,所以連夜就將訓練計劃的表製作了出來:“他們既然想參加,我做教練的也需要全力支援,現在就我負責這兩個人的訓練,劉琛全權負責其他人的訓練。”
這樣明目張膽的開小灶,白落有些擔心:“要不您和劉琛交替著來吧,我擔心這樣會引起其他隊員的不滿。”
“他?”童教練挑挑眉,“他有資格跟我比嗎?他懂怎麼突擊訓練嗎?”
這時候,白落才覺得童教練著實有些專橫了,就算是她師傅,也沒這樣獨斷專行過。白落加重了語氣:“劉琛,也是一名教練,是透過了您認可的教練。”
“但是白落小姐,如果不將所有好資源集中在優秀的車手身上,一個俱樂部是出不了好車手的。”童教練也不是第一天當教練了,他如果是車手,很高興能有白落這樣的領導在,可他是個教練,要為大局負責。
白落想了想:“你和劉琛交替來,突擊訓練有秦柏按照您的計劃來輔助。”
“可以。”童教練倒不是因為秦柏的名聲,他主要是相信秦柏作為一個優秀車手,能和劉琛互補。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白落覺得說服秦柏應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她撥打電話給秦柏的時候,卻發覺他所處的環境有些不對,隱約聽到了有個女聲叫“二十號床的液要輸完了”。
“你在醫院?沒受傷吧?”白落暫時放下要他過來幫助隊員突擊訓練這件事,緊張起來。
“不是我。”秦柏揉了揉眉頭,靳凌雪沒有中毒狀況,卻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是我生母,靳凌雪,剛回來。”
“我過來陪你。”
白落當機立斷,就問秦柏要了地址,自己開車過去。
這時候就要感謝陳和裕培養了美風俱樂部的獨立自主性,就算是她三天不來,都會正常運轉。
等白落到的時候,無法確定是哪棟樓,秦柏就下來接白落了。
繞著秦柏轉了一拳,發現他是真的沒受傷,白落這才抱住了他,一句話也不說。
秦柏也將白落樓在懷裡,在她頭頂的髮旋位置親了親:“你是在害怕嗎?”
“是的,我怕你受傷了瞞著我。”
悶悶的聲音從秦柏懷裡傳出來,秦柏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我不會瞞著你的。”
“我知道,我就是擔心,你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白落從秦柏懷裡抬起頭,眼巴巴地望著他。
秦柏又親了她一下之後放開了她,牽著白落往電梯的方向走:“靳凌雪回來之後,我帶她去見了外公,回來的路上就遇到有人拿著三菱軍刺過來搶劫,她為了救我受傷了。”
“三菱軍刺?那個刺了八厘米就會致人死亡的武器嗎?”白落驚呼。
“不是,殺傷力沒那麼大,那是電影誇張手法。”秦柏這兩天也查了不少相關資料,知道電影中有這個說法。
白落放心了,也是她大意了,真有那麼厲害現在就不是去醫院的路上了。不過,秦柏又一次遇到刺殺是怎麼回事,在德國刺殺秦柏的幕後黑手按捺不住了嗎?
“警察那邊怎麼說?是小混混還是有人僱兇?”
秦柏搖搖頭,剛剛他才從警方那邊瞭解了一下案件進度,非常不容樂觀:“警察那邊說那段路的監控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壞了,一直還沒有維修。”
“這……也太巧合了吧,那個人怎麼算的準你什麼時候去那邊。”白落也皺著眉,可是她始終不願意相信是巧合。
秦柏摸了摸白落的頭:“不要擔心,已經去查三稜軍刺的來源了,這東西可不好流通。”
三稜軍刺的缺點就是它只能刺,不能砍,所以不能稱之為刀,除了有特殊癖好的人,誰搶劫會用這麼複雜的玩意兒?
“到了。”
秦柏出聲打斷了白落的思索,也止住了她想問的話。
病床上躺著的女人看起來跟秦柏很像,一眼就能看得出兩人有血緣關係,只是白落對這個拋棄秦柏二十年又為他受傷的女人心情很複雜。
她十分慶幸,現在那個女人是睡著的。
這時候就該藉助營銷號的力量了,白落找了幾個本地博主,給了錢讓他們問問,最近在某某路段有沒有被搶劫過的人,並配上了三稜軍刺的圖。
“不好意思。”白落羞赧地對秦柏說了一聲對不起,她覺得自己好像比秦柏看起來更忙碌一些,每每就在他跟前拿著手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