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想到兇巴巴的岳父,都覺得握著酒杯的手在發抖。
他這個岳父啊,慣來瞧不上他的,不過這也是應該的。
作為親王也好,女婿也好,他確實沒哪樣值得稱讚。
也不要緊,岳父喜歡他兒子就好了嘛。
這一次請旨來皇城,就是給他兒子準備聘禮呢。
他岳父可最是寵愛他兒子了。
雍王情不自禁面露驕傲之色,嘴角揚得可是高了,喝著喜酒都覺得美滋滋。
這婚宴的喜酒,甚是不錯。
他要不要給兒子和郡主送去?
這會兒,虞黛映已經收到了鎮北將軍府送來的喜酒。
“就知道鎮北將軍會送來。”
虞黛映瞧著鎮北將軍府的將士,跟押送糧草似的,押著一輛馬車的喜酒過來,還有一封信。
開啟一瞧,甚是霸氣的兩行字。
“不就是賀禮,本將軍已經在準備,可本將軍的喜酒,你也休想別喝。”
聞言,宿珒棲都有些哭笑不得,瞧著滿滿一馬車的喜酒,還是讓皇家侍衛收下。
虞黛映瞧著都貼著喜字的酒罈子,聞著還蠻香,卻是忽然感嘆一句。
“我好像,還未喝過喜酒。”
她的幾位哥哥都尚未成親,表兄們也沒有。
平日裡她又不愛出門,還真沒喝過誰家成婚的喜酒。
“這喜酒,瞧著還挺不錯。”
“嗯?”
宿珒棲輕輕挑眉,見郡主抱著一罈子喜酒,看著上面貼著的喜字,心中也不禁動了動。
“孤也從未喝過誰家的喜酒。”
話落,眉梢彎著的弧度,都透著毫不遮蓋的傾慕之意。
“不過,比起旁人家的喜酒,孤只想嚐嚐郡主的喜酒。”
她的喜酒?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柔聲笑著看過來,瞄了瞄一旁的喜酒,也彎了彎嘴角。
就聽著皇長孫殿下附耳問:“郡主,要不要給孤,嘗一嘗郡主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