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雙手,稍有不慎,在戰場上就是致命的一擊。”
“此藥是專門治癒手腕的傷,你再抹個幾次,必然能痊癒。”
“長的盒子,裝的是弓箭,要比尋常弓箭輕盈,你用起來也能毫不費勁。”
應明燭瞧著老王爺送的兩樣禮物,一樣是將門的治傷良藥,一樣是兵器。
這兩樣可甚是珍貴。
卻也乾脆利落收下:“多謝老王爺。”
“嗯。”
老王爺瞧他行事明快爽利,頷首讚賞:“世子能位居將門少將軍之首,確實是當之無愧。”
“難怪你年紀輕輕,也能為武安侯府的世子,你祖父必然是驕傲欣慰。”
“將門能有你這樣的後輩,我們這些老將,也能安心。”
“那,老王爺的讚賞,晚輩就榮幸收下了。”
應明燭爽聲笑了笑,再一次抱拳行禮,看向老王爺說。
“郡主能在皇城,皇城的將門也亦是安心。”
“皇家狩獵上,郡主可是一展冠絕天下的箭術,驚豔將門中人。”
“郡主這個榜首,也是當之無愧。”
那丫頭?
老王爺揚了揚眉梢:“自然,老夫的孫女,箭術是自小在戰場上歷練。”
“放眼南凜的將門,無人能比,是理所應當。”
這話也頗為驕傲。
應明燭也贊同地輕笑,瞧著手上的劍,不禁再次回想起了一些畫面。
卻也不再打擾老王爺,見景大統領的將士將路清理乾淨了,吩咐自己的將士幫著開路。
從這條路去皇城,依著定南王府的戰馬速度,想必不過兩三日就能到皇城。
那下次見面,是不是要在皇長孫殿下和郡主的婚宴上。
鎮北將軍府的婚宴,卻是先熱鬧辦了起來。
城內都是一片喜氣洋洋,尤其是知曉郡主還在皇家別院,沒打算回皇城喝喜酒,歡鬧聲更盛。
皇城的勳貴大臣們樂呵呵來賀喜,甘相爺他們這些重臣,也是一大早就過來道喜。
便是雍王都是早早來了,瞧著鎮北將軍府的紅燈籠,面上的笑容都遮擋不住,笑哈哈喝著喜酒。
他兒子在雍王府搗鼓的動靜,他還能不知道啊?
就是他岳父也要親自來皇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