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廚藝,不得不說,深得她的心。
那待會兒再來摘些蓮子,她想嚐嚐殿下最喜歡的蓮子粥。
不過,文軒賽的動靜要是鬧大了,能和尹家的事情撞上,殿下必然朝政纏身,估計也來不了。
那她可要看看,文軒賽引出了誰。
“郡主,今年的文軒賽果真是很激烈。”
虞黛映從小舟上出來,目送皇后娘娘離開,往一旁的亭子走去,就聽著侍衛稟告。
“好些有名望的勳貴子弟都參加了,現在初試才進行不過短短兩個時辰。”
“一半的寒門子弟快要被淘汰了,不過甘相爺出手了,這會兒暫時穩住了局勢。”
“可還有一位,也出手了,現在寒門子弟還在被淘汰。”
“再這樣下去,不等明日的比試,寒門子弟就剩不多了。”
“哦?”
虞黛映坐下來,接過侍衛遞過來的密信,將皇城文軒賽的狀況寫得簡潔明瞭。
稍稍驚訝,這人竟然能掌控如此多的寒門書生。
“可追查到背後之人的身份?”
“有!”
侍衛從懷中取出另一封密信,遞給郡主,還挺驚訝:“查到他的時候,著實讓人大吃一驚。”
“竟然是他。”
虞黛映瞧著密信上的短短几個字,還頗為意外:“平遠伯。”
這可真是實實在在的寒門出身,卻天資過人,是朝堂迄今為止唯一的寒門狀元。
當年他壓下一眾勳貴子弟,在科舉中大放異彩,一路從解元,到會元,再到殿試為狀元。
便是一些勳貴子弟,都沒幾人能做到科舉次次第一。
為官不過二十年,憑著卓越的政績得封伯爵之位。
寒門子弟,目前為止,也唯有他從寒門書生,一躍成為伯爺。
他這個伯爺,也是實打實的握有權力。
“不過。”
虞黛映輕輕挑眉,她是不是有聽父王提起過平遠伯?
總不會是父王揍過他,他就記恨上她們定南王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