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璋琢不禁感嘆,郡主去皇家別院,都不知道驚動多少人。
那尹家人去見了郡主,別院的燭光到現在還未熄。
指不定還驚魂未定,生怕郡主會三更半夜尋她們吧。
應璋琢說起尹家,忽然想起父親說,大伯父想讓兄長和尹家結親。
可是以兄長的聰慧,豈不知道尹家對這門親事存著諸多算計啊。
自然不會答應。
應璋琢不想這門親事,接著說今日巡邏的事情,邊跟在兄長的身後往院子裡進來。
忽然看到什麼,甚是驚訝:“啊,兄長,您把這些野兔帶回來了,還養在院中了?”
“我讓兄長給這些野兔留個後,您怎麼帶回家中留後?”
“哎——”
應明燭聽著堂弟嘰嘰喳喳沒完沒了,還在想著上丘郡流寇之事。
忽然聽著他的驚呼聲,無奈回頭問:“你還有沒有其他,重要的正事說?”
“我.....”
應璋琢看向養在院中的野兔,瞧一個個還都包紮了傷口,眉心都怪異地擰緊了。
這狩獵的野兔不吃,怎麼還給養傷了?
卻聽著兄長無奈的嘆氣,還真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有!”
“我回來的時候,碰到好幾個書院的馬車,裡面坐著好些書生。”
書院的書生?
應明燭輕輕挑眉,忽然想起來:“明天就是文軒賽的初賽,慕名來參賽的書院不會少。”
“可不是,我剛剛進城,都要擠不進來了。”
應璋琢可沒忘記,郡主還給文軒賽添了彩頭。
說不準就是郡主添的彩頭,才讓各大書院的書生都慕名而來。
聽聞魯家還拿出了家族藏書,皇城的好些勳貴子弟都參加了。
“那今年的文軒賽,該多熱鬧啊。”
這道聲音怎麼還有些期盼?
應明燭忽然失笑,城中有文軒賽,城外還有個尹家。
郡主這是城內城外,都有熱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