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眉心輕擰:“這群流寇,能引出祁家的將士追捕,還讓尹家如此著急。”
“孫兒看,這次的麻煩甚大。”
怪不得皇長孫殿下急著要去城南,這回的熱鬧可不簡單。
應明燭想了想,看向祖父說:“這幾天,要不還是孫兒親自去城南巡視?”
“不行!”
武安侯看向應明燭負傷的手腕,冷聲皺眉:“你的傷尚未好全,就急著狩獵。”
“現下傷勢加重,有多糟糕,無須本侯多言,你理應清楚。”
“再不好生養著,你是想廢了這隻手?”
“我......”
應明燭捂著負傷的右手,都能感受到痠痛,卻還是為難道:“讓祁家追捕的流寇,說不定已經偷偷逃竄到城南。”
“二弟行事,有些魯莽,我還是放心不下,可皇后娘娘和郡主眼下都在城南。”
“萬一出了差池,武安侯府可難逃其責。”
“總不能讓祖父放下軍中要事,親自去巡視。”
聞言,武安侯凝視應明燭手腕上的傷許久,忽然道:“你二弟是該氣死任老將軍。”
“一個老輩竟對小輩偷襲,也虧得他有臉做得出來。”
“下回見到他,讓你二弟再去罵罵他。”
應明燭無奈失笑,這會兒任老將軍說不準正鬱悶臥床不起。
他老人家還想對付郡主來著,現在哪有這個心思?
指不定腦海裡還一直浮現郡主和殿下奪冠的畫面,捂著心口嗷嗷叫呢。
不過聽著祖父這話,是許他去城南軍營巡視,那他要回去準備了。
應明燭行禮離開,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瞧著外面的夜色已深,月色卻是明淨,將院落都襯得靜謐寧靜。
忽然有急促的腳步聲過來,無需聽,也知曉是誰。
“兄長!”
應璋琢身著盔甲,都沒在乎是夜深人靜的時辰,急匆匆就往長兄的院子來。
瞧兄長正在院門口,似乎正準備進去,這是剛剛從祖父的書房回來吧。
當即大步過去,驚訝說:“郡主去城南別院,還真是隻為享受啊!”
“郡主和尹家人見面,尹家的人都安然無恙回去了呢。”
“我還特意在皇家別院的山頭守了許久,見別院也沒什麼動靜。
“別院的燭光好早就熄了,郡主果然在太陽落山之後,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