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珒棲輕輕喚了一聲,瞧郡主笑眯眯望著他,啞然失笑。
郡主這是還想看看孤有多行?
卻見郡主還很驚訝道:“殿下尋來雙白虎,想和臣女同在榜首。臣女還當殿下,會讓皇上賜婚。”
“郡主的長輩都沒在皇城,孤豈能先求賜婚聖旨。”
宿珒棲溫聲搖頭:“還是待長輩們都來了再商議婚嫁。”
“郡主的婚事於孤,於他們,皆是最為珍貴之事。”
“不可現在就要了賜婚的聖旨,不過。”
宿珒棲從衣袖裡取出一個盒子,遞給虞黛映,瞧郡主好奇地接過,開啟瞧著更是驚訝。
“殿下,這個是......”
“此物原是孤外祖家之物。”
殿下的外祖家?
虞黛映瞧著殿下給她的方盒,裡面放著晶瑩剔透的玉鐲,瞧著也知道是罕見的白玉,價值不菲。
不,這是獨一無二之物,上面的花紋像是家族圖騰。
虞黛映瞧著盒子中還雕刻有字,還是金色的寒字。
太原府大統領府,不正是寒家。
“此物是外祖父給外祖母的定親之物,前幾日孤給外祖父寫信,說孤有心上人,外祖父就將此物送給孤。”
宿珒棲看向詫異的虞黛映,聲音越加柔和:“只因寒家有家規,寒家郎君娶妻,從不納妾。”
“就如同這紅鸞樹,一飲一啄,此生唯有明媒正娶的夫人。”
“寒家自立族,族中各人皆是如此。”
虞黛映明白殿下之意,瞧著方盒中的玉鐲,眸光不禁輕柔了些。
太原府寒大統領府,她知曉一些,寒大統領威武霸氣揚名,卻也是出了名的寵愛夫人。
連定情之物,都特意尋來世間獨一無二的玉鐲,足以可見寒家的家規是何等情深。
“此物,有寒家的圖騰,孤給郡主許諾的婚事,也只遵從寒家。”
宿珒棲看向虞黛映,瞧郡主明白他之意,柔聲許諾。
“將來如何,孤只想要郡主的負責,只為郡主的夫君。”
她豈會不明白?
虞黛映瞧著手上的玉鐲,目光又落在遍地的紅鸞樹,殿下特意尋在此處求娶她。
殿下的心意,直白卻也坦蕩熾熱。
她亦心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