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珒棲瞧郡主沒聽明白他這句話的提醒,輕聲打趣道:“心上人在懷中,在小人圖上,郎君是如何做的?”
“郡主莫不是希望,孤對郡主如此做?”
“哎?”
虞黛映眨了眨眼睛,瞧自己都還沒有面露嬌羞,殿下說著還把自己的脖子都染紅了。
腦海裡卻是浮現了鎮北將軍那面小人圖牆,忽然覺得自己的臉頰也開始泛紅。
是不可亂摸了,卻是笑盈盈問:“那,臣女就這樣抱著殿下?”
“好。”
宿珒棲瞧著說不動,還真乖乖不動的虞黛映,不禁鬆了一口氣。
可感受身上全然皆是獨屬於女子的氣息,察覺到身體不得了的溫度。
知曉自己在郡主眼中,該是何等嬌羞的郎君了,不禁啞然失笑。
見郡主還時不時摸兩把他的腰作亂,卻也隨著她。
他的身體,郡主總要了解清楚的。
還好,這些年,他確實有好好養著身子。
“殿下。”
“嗯?”
虞黛映仰頭,很喜歡看到殿下滿是柔情的眼睛,瞧著滿地的紅鸞花,笑眯眯問。
“臣女昨夜裡收到祖父的信了,說是要來皇城,戚家也會來人。”
“祖父祖母他們忽然要來皇城,可是殿下之意?”
“嗯,是孤之意。”
宿珒棲溫聲點頭,也想同郡主說此事,見郡主已經知曉,瞧著笑盈盈的郡主,伸手扶著她的肩膀。
聲音柔和卻更是鄭重:“孤傾慕郡主許久,動了求娶之心,便特意給郡主家中的長輩去信。”
“想邀請他們商議孤和郡主的婚事,郡主可是定南王府和戚家的珍寶。”
“孤想求娶郡主,他們豈可缺席,待他們來了皇城,孤會正式登門拜訪。”
“三媒六聘,明媒正娶,迎娶郡主。”
話落,宿珒棲柔聲打趣:“孤的身體,郡主摸也摸了,是會負責的吧?”
“郡主,會的吧?”
“臣女。”
虞黛映聽著殿下這話,為何還有撒嬌的意味,眨了眨眼睛,俏皮挑眉笑了笑。
“如臣女這般老實的小娘子,哪能薄情,不過,殿下要是再讓臣女摸兩把腰,臣女會負責的。”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