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住持不還要打死他們,他還準備唸經呢。
這是不用了吧?
那他就可以回去打盹了。
僧人片刻不耽誤,轉身就走,留下一起挖地的幾人。
虞黛映瞧著罵罵咧咧,也要跟著一起挖的住持,笑著說。
“我先挖的,這裡一大部分的東西,都要歸我。”
“這還是老子埋的呢!”
住持都想一鏟子打過去,卻見威南侯冷漠地看過來,皇長孫殿下還溫柔地笑著。
切了一聲,握著鏟子往旁邊挪了挪,卻還是忍不住罵道。
“死丫頭,還挺有當賊的本事,竟知道老子在這裡埋了東西。”
“本來不知道的,今日見住持您哭鼻子了,就知道了。”
“老,老子,哭鼻子了嗎!”
住持老臉羞憤,剮了一眼虞黛映,卻是摸了摸懷中的髮簪,仰頭哼了一聲。
瞥見宿珒棲的身影,目光晃悠了片刻,忽然扯動嘴角。
“也罷。”
“成王敗寇,不過如此。”
“你們兩個兔崽子,是代表你們的長輩,來笑話老子的?”
“住持。”
宿珒棲瞧住持看過來的目光,緩步上前,將手上另一個茶杯遞過去,溫聲搖頭。
“我們是瞧著住持一人在寺內孤獨,來陪您熱鬧熱鬧。”
“呸——”
老子信?
不安好心的臭小子。
住持翻了個白眼,卻還是伸手接過茶杯,一口喝了,目光盯著宿珒棲腰間的麒麟玉牌。
往日的畫面一幅幅展現,似乎有一聲嘆息隨著夜風浮動。
“孤獨?老子在這寺內不過是苟延殘喘,要不是那個老禿驢,老子早抹脖子了。”
“還當你們那兩個死祖父,不會放過老子,竟然任由著老子在這裡喘息。”
“怎麼,是想讓老子看看這南凜國的江山,會如何盛繁?”
“讓老子悔恨自己當年站錯了隊?”
住持忽然笑得狂妄,冷颼颼道:“再來一次,老子還是效忠先太子!”
“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