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虞黛映奇怪,不是為了欺負她?卻見皇長孫殿下的神色認真,明白了什麼,指著自己說。
“朝堂大臣們怕臣女,將那些藩王世子公子們給打死了,讓殿下來拉架的。”
“正是如此。”
是這樣?
可就這位嬌弱的殿下,是能拉架的?
還想欺負她呢,他都挨不住她的一根手指頭。
虞黛映正要懷疑,忽然衣袖一緊,低頭一看,就見皇長孫殿下在拉著她的衣袖。
怎麼,他不僅要暈在她的懷中,還想躺在她的榻上,扯她的衣裳?
“殿下這是......”
“孤賴著郡主啊。”
宿珒棲一本正經地拉著郡主的衣袖解釋:“既是來拉架的,只要將郡主拉住了,這架自然就打不起來,孤就能和你們一起平安入京。”
他還真是,拉住她了。
虞黛映卻是笑了笑,慵懶往榻邊倚靠,盯著毫無拉扯力的皇長孫殿下,隨意甩動了衣袖。
“殿下,能拉住?”
“郡主。”
宿珒棲虛弱地一隻手按住自己的額頭,另一隻手還拉著郡主的衣袖,認真地說。
“你這甩動的力氣稍微大些,可不僅僅是輕易能將孤的手甩掉,而是要連帶著孤的性命,一塊沒了。
孤好像是要再暈了,這次暈,只怕要在郡主的懷中,長眠不起了。”
“.......”
虞黛映瞧說暈還真要暈的皇長孫殿下,見他這煞白的臉色,嚇了半跳,明白過來,驚訝問。
“殿下這是在威脅臣女?”
“嗯,是。”
宿珒棲說話都有氣無力的,說一句喘上三喘:“待平安回了皇城,孤必重禮賠罪,到時郡主想怎麼威脅孤,孤都依。”
“在這之前,不如先讓孤脅迫脅迫?就這樣讓孤拉著,不許離開孤的身側。”
“郡主,覺得可好?”
這是可以好?
這位皇長孫殿下威脅她的法子,還真是稀奇。
還和她有商有量,甚有禮貌呢。
虞黛映笑了笑,瞧拉著自己衣袖不鬆開的皇長孫殿下,她能感受到他生命的脆弱。
只要她用力甩開他的手,他是真的會再次暈在她懷中。
他就打算,這麼脅迫她?
還不許她離開他的身側。
這是他欺負人的法子?
這位皇長孫殿下,怎麼越發有趣了。
她來皇城就是想尋些趣事,現在看來,皇城,她還真是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