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郡主便是五歲來的皇城,和定南王一起在皇城待了半月,總會跟著定南王來皇宮拜見皇祖父。”
“孤幼時,時常伴隨皇祖父的身側,郡主必然和孤有過碰面的。”
見過啊。
那殿下興許還真是有意要欺負她的。
虞黛映更為好奇了:“幼時每一個見過臣女的人,都被臣女揍過。
好像揍的人還不少,臣女實在想不起每一個人,那,殿下也有嗎?”
“……”
孤有嗎?
宿珒棲輕輕勾起嘴角,瞧著還挺在意的郡主,卻是嘆氣。
“孤還當郡主一點印象都沒有,原來郡主還能想起來,幼時揍過孤啊。”
“!?”
還真是?
虞黛映瞧著忽然還挺委屈的皇長孫殿下,很努力在回憶,可實在想不起來,就聽著殿下像是訴委屈。
“郡主幼時來皇宮,和其他王府的小世子們打起來,孤瞧著只有你一個小姑娘家,本想過去幫郡主的。”
“奈何郡主看到孤和他們都是皇家世子的打扮,一把將孤抓過去,竟然連著孤一塊揍,揍完了知道揍錯了人,就給孤一塊糖果賠罪。”
“郡主還昂首挺胸,叉著小腰走了,留下被郡主痛揍的孤。”
“……”
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印象。
虞黛映瞧著記得還蠻清楚的皇長孫殿下,試探著問:“殿下的身體這般羸弱,莫不是幼時臣女下手狠了?”
“這倒不是&bp;”
宿珒棲笑著搖頭,卻是說:“郡主那會兒確實下手不輕,孤都覺得一瞧著郡主,還能感受到幼時被揍的疼痛。”
“……”
有這麼嚴重?
她還給他揍出陰影了,那怪不得殿下只想欺負她。
虞黛映弄懂了原因,看向皇長孫殿下確認:“殿下莫不是一直記著幼時臣女揍過您,您才來接我們?更是為了瞄準臣女的懷中就倒,好賴著臣女,欺負回來?”
“這個……”
宿珒棲揚了揚唇角,只看向郡主說:“孤來,確實是有點想見郡主的。”
話落,又含笑補充了一句:“孤想見見幼時揍孤的小丫頭,如今是何等模樣。”
“那臣女,是何等模樣?”
“可以讓孤,欺負一回的模樣。”
“……”
殿下還真是記著幼時的揍,大老遠從皇城過來,就是為了欺負她?
虞黛映還挺驚訝的,這位皇長孫殿下的記性可真是好,就揍了他一頓,在心裡記著這麼多年呢。
可她看起來,是可以讓他欺負的?
他現在可是躺在她的身側,想怎麼欺負好像都行。
“孤......”
宿珒棲察覺到郡主奇怪的目光,有必要和她解釋清楚自己真正的來意:“郡主可知曉,孤為何會來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