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被帶出了荒島,下了快艇,她被帶上一輛黑色轎車,夏蕎又被矇住了眼睛。
“既然要帶我出去了,為什麼還要蒙著我的眼睛!”夏蕎此時肚子已經掄起來了,上下車都不方便了,眼睛被矇住的時候,她也無可奈何。
車子一直行駛了三個多小時後開進凌楚均的公司低下停車場裡。
傑明看見了監控上一輛黑色轎車駛入凌楚均公司的地下車庫眯起眼睛聚焦,“這輛車之前沒見過,是公司哪個高管的嗎?”
這個低下車庫是一些公司高管停車的地方。
“沒有。”看監控的那個人剛回答了兩個字,另一個螢幕上辦公室的凌楚均站了起來往外走。
傑明和大家的目光就注視到凌楚均的身上了。
很快,凌楚均到了地下車庫,上了自己的車,車一路駛回她的別墅。
夏蕎被蒙著眼睛,感覺自己在一個地下停車場換了一輛車,然後車繼續前行。
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後,車子駛入了一棟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別墅裡。
凌楚均從車上下車,回到別墅內,她的車駛入車庫內,一切在某個酒店的監控內。
幾分鐘後,夏蕎被人帶下車,她被蒙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就被人領著走,大約走了十幾分鍾,夏蕎的腳疼的走不動的時候,被帶進了一棟感覺很沉悶的別墅裡,或者說像一座古堡。
進了別墅裡,夏蕎的眼罩被人摘了下來。
“這是哪兒?”夏蕎看著這棟別墅很大,很豪華,都是現代化。
跟著來的安德魯說:“夜太太,這是夫人的住所,夫人和小姐就住在隔壁的主樓裡,等小姐和夜先生成親,小姐就要嫁到中國去,當然,他們回來國時,夜先生也會在主樓裡。”
“我才不會信你的話!”夏蕎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
安德魯溫和的笑著,一副你愛信不信的表情,“等小姐和夜先生結婚了,夫人就會放您出去的。您休息吧,一路奔波,您肯定累了。哦對了,”
安德魯走到門口了,突然想到了什麼回頭對夏蕎說:“今天夜先生會來這裡用晚餐,到時候,您還會見到夜先生呢。”
“……”夏蕎瞪大眼眸,安德魯所有的話她都沒有聽見,唯有聽見最後那句,她還會見到夜落寒她聽得清清楚楚!
安德魯出去後,夏蕎就跑到門口,可門被鎖了,她怎麼都打不開,她就用力敲門。
門到是開了,只是外面站著一排黑人保鏢,各個威武雄壯的,黑的放在炭裡都找不出來。
“夜太太,到時候會讓您出去的。您省省力,別傷了孩子才好啊。”安德魯送來一杯花茶。
夏蕎重重的將門摔上,接著就聽見安德魯的聲音,“鎖好。”
又接著,夏蕎聽見門外上鎖的聲音。
夏蕎又跑到窗前,一個不大的視窗,竟然裝了護欄!
夏蕎不由得冷笑一聲,就是不裝護欄,她現在這個身體,別說二樓了,就是一個臺階她都不能跳了。
沒想到回來城裡,還是逃不出去!
坐了一天的遊艇,又坐了四個多小時的車,夏蕎的確有些累了,如今已經七個月了,因為雙胞胎的原因,她的肚子比暉兒快生時候都大。
而且,夏蕎的四肢也早已經開始腫脹起來。
剛想躺下休息一會兒,她覺得手上脹的難受,抬起手一看,她的那個婚戒已經快刺入肉裡了。
懷著暉兒的時候,手沒有腫的這麼厲害,只是腳腫的厲害。而此刻,手腳都腫的和快包子一樣。
她摸著婚戒,她對夜落寒說過,除非她死了,否則是不會摘下戒指的。
想了想,夏蕎還是走進洗手間,在手上打上洗手液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戒指取了下來,她拿著戒指,想藏在身上,又怕裝進兜裡丟了。
她想找根項鍊串起來戴在脖子上,這樣想著,夏蕎將戒指放在桌子上,四處搜尋看看有沒有能串起戒指的項鍊或者一根繩子也行。
她找到了窗前的一個櫃子上,正低頭翻找時,突然她看見從外面駛進一輛黑色轎車來。
安德魯說夜落寒今天會來,夏蕎連忙盯著看,那車一直開到旁邊那棟主樓前才停下來。立刻有保鏢跑過去開啟車門。
從車上下來的男人一下子惹的夏蕎熱淚盈眶,她用力拍打著窗戶,大聲喊道:“落寒!落寒!我在這裡!落寒……”
然而,夜落寒走進了屋裡,走出了她的視線。
“落寒,我在這……”夏蕎呢喃了一聲後瘋了一般想開啟窗戶,卻發現那窗戶是密封的打不開,她回頭,在屋子掃了一圈,看見了紅木的凳子,她拿起來就朝那視窗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