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自始至終不肯露面。
夜落寒打通了宋衍的電話,他說:“宋衍,見一面,你想要冉玥,我送給你。”
“呵呵。”電話那頭傳來宋衍的嗤笑,“你是冉玥什麼人?你把冉玥送給我?你
主宰得了她嗎?”
“……”夜落寒:“我可以說服她……”
“好了夜落寒,”宋衍打斷夜落寒的話,“你是想讓我救你老婆才是真的,我知道你多腹黑,我救出你老婆,然後再讓你幹掉我,我沒那麼傻。”
夜落寒還要說話時,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
無奈之下,夜落寒又去了凌楚均的寢宮,然而,凌楚均比宋衍好不在哪裡,她竟然一口咬定自己沒有綁架夏蕎。
夜落寒仍然不敢激怒凌楚均,他對凌楚均說:“夫人勢大力大,那麼請夫人出面尋找一下可好?我出一百億。”
“呵呵,原來夜太太在夜先生眼中這麼值錢。”凌楚均優雅的搖曳著一杯咖啡,“不過,不好意思,這種活兒,你應該找幫派,而我菲普斯利家族世代都是做正經生意的。”
菲普斯利家族做正經生意?夜落寒真不知道凌楚均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是怎麼說出這種話來的?
他抿緊的唇裡咬緊了牙齒,拳頭也攥緊了,但他知道,凌楚均還是不能激怒,這個女人是世界上最歹毒的一個女人,若不是她太歹毒,傅晉年也不會愛上別的女人,若不是她太歹毒,傅晉年也不會和她鬧翻。
傅晉年都不敢惹的人,如今夏蕎在她手上,他更不敢惹。
“不過,”凌楚均有一下沒一下的攪著咖啡,緩緩抬眸看著夜落寒,“我到也可以幫助夜先生尋找太太,只不過,需要一個理由,我才能幫助你。夜先生也是生意人,你該理解,我們做的是生意,不是慈善。”
理由?夜落寒眸底深了一些,“夫人要什麼理由?”
凌楚均放下咖啡杯,“如果你能成為我的親戚,我就有幫你的機會,比如,成為我的女婿。”
女婿?夜落寒睜大凌厲的眼眸看向凌楚均,“夫人,什麼意思?”
凌楚均挑眉,點頭,“嗯,我聽說雪兒很喜歡你,一直想嫁給你呢。”
“不可能!”夜落寒堅決的說:“我是已婚男人,我在找我的妻子,怎麼能娶你的女兒?”
“年輕人,別急著回答,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凌楚均站起來往對管家說:“查理斯,送客,”凌楚均抬步走了一步,又回頭對夜落寒說:“回去吧,好好考慮一下,慢慢考慮。”
看著凌楚均走上樓去,夜落寒卻又無可奈何。
從凌楚均的府邸出來,夜落寒坐在車裡,司機問他去哪兒,他很久才說了一句話,“去見傅晉年。”<國找了夏蕎已經一個月了,都是無果。
傅晉年這一個月裡也是想盡了辦法,他從未想到,自己這些和妻子凌楚均鬧的不可開交,形同仇敵,一直在凌楚均面前趾高氣昂的他,如今不得不已經求了凌楚均好幾次了。
就連那個他很多年都不願意踏入的家門,也已經回去過好幾次了。
凌楚均依舊在和傅晉年打啞謎裝傻,任憑傅晉年已經挑明。
“我讓你為了雪兒回來,你卻說什麼都不肯,如今你一聽說你在外面還有個女兒,你就願意向我低頭,”
凌楚均揚起保養的姣好的容顏來,一雙碧藍的眸看著傅晉年,眼前的男人是她豆蔻年華里深深愛上的,至今如此,她愛他已經刻入骨髓,可這個男人變了,早就變了。
曾經,那個少年傅晉年多愛她,把她捧在手心,含著口中,疼在心尖。
“楚均,我們的恩怨,我們自己解決,你不要把孩子們牽扯進來,她們都是無辜的。”
“你心疼了?”在菲普斯利家族的古堡裡,凌楚均坐在那把她一路踏著屍骨得到的寶座上,居高臨下看著她分居多年的丈夫,“你記得嗎?我曾經說過,我要看著所有人臣服我,包括你。”
傅晉年眯著一雙修長的眸,他點頭,“我記得,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你五歲到我們傅家,你對我說,晉年哥哥,你們家的飯真好吃,你們家的人都會對我笑,六歲你生日,我在你頭上戴了一個花環,你踮著腳尖親了我一口,七歲,你的因為一件漂亮裙子高興的給我跳了一整晚的舞,八歲……”
傅晉年頓了一下,“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你八歲那年,你和一個女同學打架,你用手抓瞎了她的眼睛,你哭了,我安慰你,求爸爸媽媽為你擺平……十七歲,我們相愛,偷吃禁果,你在我耳邊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可是你!為了你現在坐的這把骯髒的椅子,你殺了你的親人……”
“這把交椅,本來是我的!他們就是該死,憑什麼不讓我回到菲普斯利家族來,他們害死我的母親,就該得到報應!”
“那我的家人呢?!”傅晉年突然怒吼一聲,“你為什麼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