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清……至清……”胥靡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抱著至清,緊緊抱著,一輩子不鬆手的姿勢。
回了木屋,婦人迎出來“哎呦,先生怎麼又喝成這樣!”熟練的為至清脫鞋打水,讓胥靡很不爽,搶過毛巾“我來!”婦人見他雖然粗魯,不過對至清卻溫柔至極,生怕弄疼他,婦人不禁有了些好感。
“這是醒酒石,給先生含著”說著婦人鋪床去了“先生都沒怎麼回來睡過,床都落灰了”
一晚上,胥靡守在至清床邊,看了至清一晚上,一遍遍怎麼也看不膩。
“好漢,您是不是認識我們先生?”婦人坐在一邊搖著搖籃。
胥靡看都不看一眼,婦人覺得無趣,也不說話了。
清晨,至清醒來,頭疼的很,睜眼時,熟悉的面龐入目,至清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叫了出來“怎麼……不是夢……”
至清眼裡全是驚喜,用力地抱住胥靡“胥靡……胥靡……”
這時婦人走來“先生醒了?小公子還沒醒呢,一會兒王姐就來了,我家田裡還有活兒,我先走了”
“謝謝李姐了,我昨天回來沒鬧騰吧”
“沒有沒有!都是這位好漢守著您,我沒做什麼,我家娃娃課業還要拜託先生照拂些”李姐說著走了。
胥靡有些不自在,至清注意到了“怎麼了?”
“你們倆……”胥靡欲言又止,至清看著胥靡眼睛,讀懂了什麼,一拍胥靡背“大老粗!你瞎想什麼!”
“不是……你聽我解釋啊…我真以為那女的和你…還有孩子也是…”胥靡語無倫次。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和她?孩子?那是燎原送來的,你以為我和誰生的?況且,我才走幾個月啊?你以為是下蛋啊!”至清振振有詞,猝不及防被胥靡拉到懷裡“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你還是我一個人的!”有些慌張,越抱越緊。
突如其來的話,讓至清氣焰消了下去“你的你的……沒人和你搶!”推開了胥靡,胥靡都快勒死他了。
“你不是說過……要我給你生個嗎?思邪剛好,長大了就有人叫你娘了!”
“娘?”胥靡危險地眯起眼“看來,是許久不見,都忘了上下了!”說罷用力壓倒,至清宿醉哪有力氣反抗,忍了這麼久的胥靡哪裡按耐得住,幾番雲雨,至清已然吃不消,只覺得腰肢快斷一般,卻還被胥靡牢牢抓住,動彈不得,只能承受,酣暢淋漓之際,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先生,我是王姐,您還沒去學堂嗎?”
至清連忙捂住嘴,推搡著胥靡“停!停一下!胥靡……饒了我,你是爹,思邪叫你爹行了吧?!”
正在巔峰的胥靡哪裡肯放過他,抱起至清,一下刺激到了至清,至清驚呼一聲,立刻咬住唇,胥靡手指撬開至清唇齒“疼的話咬我,別傷了自己”
至清含糊不清地罵著“混蛋胥靡!大老粗你混蛋!”
又是一番頂弄,至清軟語求饒“胥靡,放了我吧,啊……好歹先讓我把王姐支走……啊!”胥靡隱忍了一下,勉強不動了。
“王姐……今天你不用帶思邪了,你告訴孩子們,今日休學一天,明天……呃……”突然被惡狠狠地頂了一下“後天!後天再來!”
王姐答應著走遠了,至清看著胥靡壓了下來,內心悲呼“完了”
顛鸞倒鳳,鴛鴦帳裡臥鴛鴦,芙蓉帳暖度春宵,一派風流,管他什麼世俗案牘,沙場征伐,現如今,都不及一株油菜來的重要……
窗外,油菜親吻著陽光,輕輕地呼吸,怕擾了歲月,驚了流年。
他們很好,一切都好……
作者有話要說:
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