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我聽我姐說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令姐倒是看的透徹,巾幗不讓須眉”至清稱贊。
“豈止是不讓!我曾經偷拿了我姐做的布鞋,好家夥!被她提著刀追了一天,差點沒被砍了!不就一雙破鞋嘛!”胥靡一想起來,渾身哆嗦了兩下。
“看來你對你姐姐很是敬畏,沒想到,也能有人讓你害怕。”至清有些醉了,又仰頭灌了一口。
“我姐兇歸兇,不過我們從小沒娘,我爹常年徵戰,家裡全靠老姐撐著,對我,其實很好……直到她出嫁,嫁得她的如意郎君,誰知道,那東西有眼無珠!活該被挖眼睛!真是可惜了我姐的一片痴心!”胥靡說到氣憤處,把酒壺用力一砸,酒都灑了出來。
“還會有人對你好的……比你姐姐對你還要好……”至清突然抱住了胥靡,胥靡一愣,“軍師……你醉了?”
“不曾,就是想和你說對不起,我知道…你爭強好勝,但不是枉顧軍士性命的人,所以……對不起”至清將頭埋在他頸邊,慢慢地說。
“天黑了……”至清呼吸裡帶著醉意,弄得胥靡心癢,想起白日的事。
“軍師,你可別後悔!”就地正法。
“胥靡……你個大老粗……就不能……不能靠譜點兒嗎?!”至清帶著痛,拼命推搡,胥靡那管的什麼技巧,一味地索取,弄得至清騎虎難下,只能攀附著他,任憑胥靡動作,有幾回,至清覺得胥靡幾乎要弄死他才罷休。
歡愉之際,帳外聲音響起“軍師,慶功宴開始了,軍師和姜大哥真的不來嗎”
“是蔣咲……停!停一下!停啊!”至清拼命抑制喘息,胥靡正得趣,哪肯放過,故意加快了速度,至清覺得滑膩一片,不知是不是流血了。
蔣咲見無人應答,又高聲問了一遍。
“求你了……停一下,就一下,他走了,隨便你怎麼來……”至清順著胥靡的頭發,求饒,“就讓我說一句話!”胥靡不滿的哼了一聲,停下了。
至清清了聲嗓子“你告訴將軍,我和胥靡喝酒得興,都不去了”話音剛落,胥靡又動了起來,至清驚呼,連忙用手捂住嘴,堵住了甜膩的聲音。
蔣咲聽到了,有些擔憂“軍師沒事吧!”
“他和我在一起,有什麼事!滾滾滾!”胥靡按耐不住地吼了出來,蔣咲只得離開。
“你混蛋!”至清咬著手。
胥靡拿開他的手,“你說的,只說一句話的”滿臉無辜。
“你!”至清無言以對,又加上胥靡不準他壓抑聲音,至清也顧不得什麼禮義廉恥,摟著胥靡,放聲叫了出來,心想“這下徹底完了……”不過至清本能地不排斥胥靡的一切,十指相扣,天地只剩彼此。
心靈契合,無關風月,無關男女,只是兩顆心的回應,不問緣起緣滅。
結果至清被他榨的動都動不了了,至清睡去時,已經是醜時三刻,胥靡緊緊抱著他,用下巴,在他頭上輕輕蹭了兩下,又手腳不安分地吃了至清頓豆腐,心滿意足地起身,給他打酒去了。
他離開後,帳外,一個腳都蹲麻了的紅色身影起身“我的天,好家夥,累死我了!”
蔣咲走後,兩人折騰的聲音不小,燎原布了鬼結界,所以外界沒人聽見裡面動靜,也看不見燎原,燎原未經兒女之事,出於好奇,聽了半天牆角,羞得面紅耳赤,又不能輕易離開,更加不敢出聲打擾,蹲得腳麻。
燎原站起來活動了兩下“這個留凮,底下人都比他有能耐!真不知道離凰有生之年,還等不等得到留凮這小子出手”突然自己打嘴“呸呸呸!什麼有生之年!”
燎原走出結界,結界自破。
不過……希望你們都好,只可惜,沒人管我嘍!也好,落得自在!
作者有話要說:
聽牆角(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