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靡湊近了一點,換了好幾個角度,都覺得不對,弄得至清面紅耳赤的,推不開他,只好抽出手,擋住了自己的臉,胥靡更加不知道從哪兒下手了,上次沒成,這次一定要吃到手!
心一橫,準備直接一不做二不休。
“軍師在嗎?”突如其來的聲音,胥靡正不知道怎麼辦呢,這下剛剛安撫下的情緒又上來了,“誰啊!給老子滾!有多遠滾多遠!”
“將……將軍……請……請軍師……”門外的人被嚇得語無倫次,為軍師的安危捏把汗。
“軍師不在!滾!”聲如雷震。
“我……我在!”至清顫顫巍巍的喊出這句話,胥靡不甘心地瞪著至清,至清也不理他,趁機推開他,“來了!”
剛走兩步,被胥靡一把撈到懷裡,在至清白淨的臉上,狠親上一口,至清臉皮薄,登時一巴掌,不輕不重,跑了出去,胥靡被打了,但心裡美滋滋的,至清害羞的樣子,實在好看的緊。
胥靡看著至清放下的酒壺。
沒給你送酒,不是別的,是因為這酒不是我打的,澀口,怕你不喜歡……
“姜大哥去哪兒?”蔣咲見姜胥靡出來,神清氣爽的。
胥靡把酒壺往肩上一甩“給媳婦兒打酒!”蔣咲顫了一下,似乎知道了不得了的事。
至清整理了一下儀表,進去議事,留凮衍痕都在,還有燎原,翹著個二郎腿,叼著個糖人,然後……被留凮轟了出去。
“燎原姑娘還是如此不拘小節”至清笑著。
“太不拘了,不免落人口實”衍痕苦笑。
留凮指著地圖說道“我和大哥已經商量了作戰方案,還要請先生定奪”
“清不才,既然是將軍和偏將軍的主意,自然是好的,不必至清多費心思”至清也是頹廢了幾日,心力交瘁得很,況且,如今形式,怕是自己話語的重量,今非昔比。
“請軍師來,是因為有一處需要誘敵深入,不知軍師可有好的人選?”衍痕說明。
“偏將軍的意思,清愚鈍……”至清覺得來者不善。
“軍師不必多想,只不過要軍師幫忙紮個草人,放在東南樹林陰翳處,以小車載之,誘敵深入,以十面埋伏之計催之”留凮解釋。
隨後說明全計,至清覺得並無差錯便同意了。
待到夕陽西下,蔣咲引來綺峰兵士,衍痕斷後,綺峰人被趕進了樹林,一心提防火攻,卻見密林深處有軍師令旗,並且恍若有人,登時來了勁,縱馬深入。
到了密林深處,卻見草人一個,端坐車上,料到中計,撥馬就逃,此時四面火起,一時之間,黑煙繚繞,分不清方向,最後有幾人逃出,原來留凮安排十面人馬圍住樹林,放火燒林,如果他們發覺逃跑,十面軍馬包圍,也是插翅難逃。
有一力將,掄畫戟而來,殺敵無數,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衍痕與他交手,不敵,坐下馬被刺,衍痕摔下馬來,幸得留凮相救。
那人殺出重圍,狼狽奔逃,留凮命令窮寇莫追,只拿掉落的物資。
大獲全勝。
至清知曉後安排了慶功宴,自己去了胥靡帳中“今日戰勝,開慶功宴,去不去?”
“噥,竹葉青,最烈的酒!”胥靡扔給他酒壺,“什麼慶功宴,老子不去,你陪我喝口酒,權當我去過了,我也不留你,省的他們煩!”
“無妨,此次我沒有什麼功勞,在這兒陪你吧”至清坐下。
“你沒功勞?!”姜胥靡警戒起來,“至清,你要小心所謂將領君子,他們最拿手的不是運籌帷幄,而是卸磨殺驢!”
“呦,突然這麼會說成語了!”至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