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2016年9月17日,超級天眼收到1351光年外的神秘訊號,錢磊對貝爾脈衝星距離的數量級估計中,簡單的使用了銀河系中的平均自由電子密度,得出了其它研究結果相符合的距離數量級(一千光年的數量級),只因計算器上小數點剛好出現1351四個數字,被並無惡意的媒體裹挾著製造一則‘假新聞’。對於李仁東的反覆強調,只好說,“我可以告訴你們,這樣單一的事件,讓我說,只能按疑似處理,能有什麼結論,不然會有人說我是神經病。再者說,對UFO的探索,追蹤,怎會是輕而易舉的?你想想,我們的科技是參照我們自身來說的,是地球科技製造出來的飛行器,也包括隱身的。那麼,UFO呢?有維度上的變換,有隱身上的處理;在這裡,UFO的隱身效果絕不是我們的隱身效果。可以分析,我們能看到的UFO,無非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無意,一種是有意。不想讓我們看到,永遠看不到,這是維度上的距離,是絕對的。如果想讓我們看到,也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無意,像旅遊一樣;另一種是有意,‘來了,走了。’你能悟出點什麼?”
“不是偶然?”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你身上的擔子不輕。”
“只能死看死守,沒有其它的辦法。”
“如果是天狼星,米棣早該到了?”
“我也正在考慮其中的原因,天狼星系距離太陽系約8.6光年,一來一去是17.2光年;以光速估算,時間為18個地球年多一些,這樣米棣就要在天狼星待上10年時間。我們往往實信自己的思考能力,但不要忘了,這裡還存在維度空間的靈效能力,這同所在星球的科學技術是相輔相成的。地球是個多彩的世界,有善良,也有邪惡;有誠實,有欺騙。不用考慮那麼多,因為我們也生活其中,也不可能盡善盡美。目前,天狼星是重點監測區域,對地球鄰近的星系也都有監測,不一定是直線的距離。”
“事情不簡單了。”
“太不簡單了……”
從綜合樓主控室出來,明淨的夜空繁星閃爍,吃過飯後到酒店休息。洗過熱水澡,郝秋巖躺在床上看電視,毫無目標地調換著頻道,李仁東敲門走進來“我們聊聊。
郝秋巖‘嘿嘿’地樂著並坐起來,“來吧。”
“還把你弄醒了。”
“哪有生不欲死的模樣。”
李仁東挨著他坐下,“喜歡同你聊天,往往會出人意料,很有自己的想法。比如2016年9月17日,我知道你很困惑。”
郝秋巖並不是有條不紊的腦子,但李仁東反覆強調,看來今晚要熬不過去。這個日期太刺激神經,真不願觸及。
“何必這麼執著?”
“阿Q說數來寶,不要錢,也不要命。”
“好,脈衝星多少光年?”
“1351光年。”
“你說,1351和119、110、120有什麼區別?”
“119、110、120是公共電話,1351是光年。”
“也就是說,都是數字程式碼嘍。”
“是的,代表的意義不一樣。”
這猶如一根棍子敲在他的頭部,腦子一下子通路了,想起北大劉豐教授破解‘生命維度’玄機。回身開啟電腦,輸入年限,在搜尋裡查詢。“有了,你看。從2016年向上推1351年,是公元665年;向上推1351年,是公元前686年;再向上推1351年,是公元前2037年。最有說服力的是唐乾封元年,公元666年。‘封禪’泰山,曲阜祭祀孔子,亳州謁老君廟。時間點代表著光陰的距離,我不知道相互間有什麼聯絡;但我知道,這的確是值得思考和領受的問題,非常有意義。”
李仁東驚訝,“你有高頻思維,但這是常識性錯誤。”
郝秋巖笑著說,“我知道這是捱揍的話,可我們瞭解宇宙光陰多少?換個思路,靈機一動讓世人明白,中華文化延續的大致路徑。遠比無厘頭胡搞有意義。公元2017年(一帶一路),公元666年(大唐盛世),公元前685年(春秋諸子),公元前2036年(鯀禹治水)。這不是數字上的邏輯,存在些許誤差,重要是要知道文明輪迴的意義。鯀禹治水之前,是中華文明傳說時代,氏族社會;鯀禹治水之後,奴隸社會,中華文明進入明確的政治社會。文明的輪迴,並不是指哪一年,哪一個人的專題,而是整體文明形態。宇宙洪荒,地球人類連線宇宙崑崙文明。‘昊天演易’,從伏羲八卦到文王八卦,從老子《道德經》到孔子《繫辭》,史稱‘易經四聖’。大美崑崙,博大精深、富含底蘊的崑崙文化在全球熠熠生輝;世界共享,有利於創造和平、合作、和諧、包容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