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海南島,太陽依舊照耀著翠綠的土地。一座風光旖旎的熱帶島嶼,有遼闊廣袤的天空、澄清透明的海域、平坦柔軟的沙灘,樹影婆娑的椰林。
文昌航天發射中心。
這裡曾是一大片荒無人煙的白色沙地,汽車駛過彎彎曲曲椰樹婆娑的小路,來到住宅區的宿舍,郝秋巖從車上下來,悶頭走進去;王福臣聽說他回來,便撂下手裡頭工作來看他。
郝秋巖坐在沙發上像木雕泥塑,眼睛看人直勾勾的;從來都是炯炯有神的眼珠也失去了光澤,他的情緒非常低落。從一雙緊緊絞扭在一起的雙手的動作中,你能感到他內心承受著多麼劇烈的痛楚,這個樣子誰看到都會揪心。
王福臣勸解他,“不要多想了,看過國內國外類似的報道,大多都是進行侵入性醫學檢查。”
臉上的愁苦稍微減輕,“要是那樣想就好了。”
“目前的UFO綁架人類事件無非也出於這個目的,說不準,過些天就能送回來。”
他壓抑的情緒緩解了很多,“但願如此,可還是很難說。”
接著勸他,“也許不久,就能解開這個謎團。”
郝秋巖,“王叔你說,科學幻想來源何處?是驚奇的想象,還是靈機一動?但是現在,都是基於一些樂觀的空想,又有幾分能夠實現!”
王福臣:“兩者都應該有吧。控制中心少不了你,安下心來工作。”
經過幾天基地人員的勸說,逐漸恢復了工作狀態;像以往那樣沉著,手裡拿著對講機在控制大廳裡忙碌著。寬敞的大廳裡,同事們都各司其職,坐在一排排的桌子後面,盯著眼前的電腦螢幕,將各種資訊傳輸到各跟蹤測量站和北京的飛控中心。
而到了夜晚,他的內心就會感到無比的寂寞;仰望星空,黑色幕布就像一個無盡的黑洞,經常讓他的內心疼痛。對於他來說,米棣不僅是同學、同事,還有多年澆築的友誼。拋開私人間的誤解或傷害不提,單就UFO入侵,就應得到國家高層的重視,而且是很高的高度。
明亮的月光從視窗射進來,四周萬籟俱靜。承認自己走入了渺茫的世界,儘管這個領域很難,可他不能不記掛在心。為了這件事,心裡始終耿耿於懷,琢磨著向高層寫報告。
關於UFO探索追蹤的報告
口口口口口口
UFO事件,世界各國都發生過,早在上世紀40、50、60年代,曾發生無數起。最著名的有:阿諾德事件、羅斯維爾事件、卡特事件等。過去,UFO多出現在西方國家。2016年‘鳳凰山事件’,是我國UFO嚴重入侵事件,並且劫持了文昌火箭發射中心工作人員米棣,我也是當事人,郝秋巖。
UFO的探索追蹤是全新的課題,尤其追蹤,更是充滿奇思怪想和未知的挑戰。任何領域,都是經多次反覆認知,最後才能進行確定。這份報告雖有些荒誕,卻不是沒有根據;‘鳳凰山事件’不能不警醒,應儘快進行準備。
UFO是神奇的領域,我是學天文專業,對宇宙有充分的認識。有的外星文明領先地球人數十億年,這是天文概念,普通的地球人類極難想象得到;也許國外早已起步,我國對此瞭解比較少。UFO探索、追蹤,有些人認為是愛好者熱衷的事情;事實擺在我們面前,尤其在追蹤,是天文上的思維,很少有人領悟得到。我的想法有些不切實際,但也有合理的構思;任何技術突變的可能性,蘊藏著科學技術的爆炸。
立項的宗旨:立足現在,面向未來。
有可能發生技術突變的領域:
1.天文學 [略]
2.海洋學 [略]
3.光學 [略]
4.電子工程 [略]
以上科研專案若得以實施,將會帶動科技領域創新,提高科研成果,提高國防科技。因此,特請口口口口口口 立項。
以上請示當否,請批覆。
201口年口月口日
要進行這樣的構想,必須花下很大的苦心和耐心,需要很多時間;伹如果時間允許,除了自己的性命,也願意素描這幅圖畫。
2017年上半年,用“長征七號”送“天舟一號”貨運飛船升空。火箭、航天器聯合總檢查以及相關轉場準備工作後,整體運到發射工位,垂直在發射架上,正在實施燃料加註。
郝秋巖將手握了握辦公室的把手,離開二樓向走廊走去,在樓梯口遇到總工程師、中心主任,同他們邊走邊談。
王福臣:“火箭發射進入不可逆狀態,不能掉以輕心。”
郝秋巖很有信心:“文昌控制中心與北京飛控中心確保‘CZ7、天舟一號’順利升空。”
在走廊的過道上,楊立江邊走邊說:“高精度軌道確定及預報、高精度的返回控制、交會對接軌道控制、月地高速再入返回等等這些關鍵技術,而且這些技術都具有我們自主的智慧財產權,為咱們後續的工程任務,打下了堅定的基礎。”
王福臣停下來:“以後我們就不能簡單的稱之為飛控,應該稱之為運營管理,運營管理的範疇就比飛控的範疇更大。不僅僅要管一個航天器,同時要對整個的物資、配給、人員、訪問,國際合作,等等這些全部都要有全天化的方案。”
楊立江揹著手站著:“今年的發射任務很繁重,維持一座軌道空間站除了要有成熟的載人飛船與對接技術外,還要有貨運飛船的協助。”
王福臣:“每次發射都會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