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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火焰那邊可能危在旦夕的情況下, 平時那點懦弱保命的心思早就飛的一幹二淨,伊梵一門心思只想著要怎麼最快趕過去看個究竟。
然而她身邊不止只有她一個人, 知道她竟然想著回事發地, 閃電毫不猶豫的表示了反對。
說實話,閃電這麼斬釘截鐵的不贊同著實讓伊梵有些驚訝, 畢竟比起火焰, 閃電實在好說話太多,更別說經過了上次的談話之後, 她在他的心目中好像不僅僅只是神器之主那樣簡單,所有關於她的事, 他幾乎是毫無底線旗幟鮮明的站在她這邊, 從未改變。
可是在事關她安全的問題上, 閃電就忽然變得寸步不讓,無論無論她做什麼、說什麼,閃電都一聲不吭的垂眸任受著, 就是不鬆口,也不讓她走, 頑固得令伊梵幾乎有些抓狂。
這麼一來一回就磨去了不少時間,眼看原本緊張的時間又被這樣的爭執消耗,伊梵幹脆閉了嘴, 轉身直接自己上路。
可沒想到她剛走了沒幾步,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忽然撲到了她的腿上。她低頭一看,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閃電他……竟然抱住了她的大腿!
這樣無賴招式他都用的出,她只能看得出閃電是真的毫無辦法了。
然而看似低階的招數, 卻很有效。
伊梵就這麼被閃電死死地拖在了原地,別說是趕路了,就連邁腿都困難,不由心底急得火燒火燎。
其實以閃電的能力,要對付她這樣的普通人並不是沒有手段。有好幾次伊梵甚至看到他下意識的抬起了手,似乎想要做什麼,卻又咬牙忍住縮了回去。他又不擅長做說客,到最後只能反反複複的重複“不要去”“很危險”這幾句話,笨拙又固執得令人發指。
可眼看時間已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除了從閃電那兒瞭解的幾句話外對現在的情況一無所知,火焰又用欺騙的手段代替她去對付怪物男孩了,生死未蔔,她卻還被閃電以不能以身涉險的理由拖在原地,一時間心頭火起,惱怒的呵斥了他幾聲讓他鬆手。
但一低頭對上閃電的眼神,伊梵又忍不住一怔。
好像用上這種手段來制止她,他本人都要比她更難受內疚,看著她的表情可憐兮兮的,讓人忍不住聯想到害怕被主人厭棄而小心翼翼的大型犬。
但即使是強忍著委屈,他抱著她的大腿還是紋絲不動。伊梵原本還想發火,卻注意到了他血肉模糊的一隻手緊緊攥成了拳不碰她,血從指縫裡流了滿手都沒吭一聲,積攢的怒意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她又不是火焰那種心腸冷硬的可以對這一切視而不見、毫不動搖的人,看到閃電比她還悽慘,她不僅不想發火,心底還隱隱的生出點不好意思的愧疚,只能默不作聲的想想其他辦法。
還沒等她想好怎麼甩開閃電,遠處忽然傳來了微不可聞的悉索行走聲,像是有人快步朝這裡移動。
這種時候周圍出現行走聲,無疑是一件很驚悚的事。伊梵正不知所措間,閃電忽然鬆了手,表情驟然變淡,像是鍍上了一層沒有溫度的面具。
“是火焰。”他輕輕開口,聲音有點不易察覺的冰冷。
伊梵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只不過心底小小的迷惑很快就隨著視線盡頭出現的人而煙消雲散,火焰一頭紅發都浸滿了血,濕嗒嗒的貼在臉上,一瘸一拐的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艱難的走來。
然而即便是如此狼狽悽涼的模樣,都遮掩不了他寫滿了生氣的臉。明明已經累得直喘氣,他卻還是分出精力擺出了張臭臉,不知道在朝哪團空氣發脾氣。
他沒事!
這個認知讓心裡有點發憷的伊梵一點猶豫都沒了,哪管他現在的臉色嚇不嚇人,直接朝著火焰迎了上去。可一聞到他身上撲面而來的濃重血腥味,她頓時把要問出口的話忘了個精光。
閃電垂著血肉模糊的手心,面無表情的看著伊梵哆哆嗦嗦的想要掏出傷藥給火焰療傷,卻被火焰抬手製止。
“不用管我,死不了的。”他的聲音透著某股審時度勢的極端冷酷,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傷口還在滲血,幾乎要讓人以為他談論的是什麼阿貓阿狗,“先去渥茲華斯,我們在那裡等他們。”
直到他們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遠離事發地的安全區,伊梵才從火焰的口中瞭解到了事情的大致經過。
原來她的辦法的確有效,玉雕有強制將人脫離戰鬥狀態的特性。火焰就利用這點牽制住了怪物男孩,再加上有黑發男人的幹擾,成功讓霜雪有時間畫出了空間魔法傳送,帶著除他外的所有人轉移到了別的地點。
也因為那個不知名的黑發男人,火焰才有機會逃脫,甚至還完好無損的把玉雕撿了回來。
輕描淡述的把玉雕還給伊梵時,伊梵還看著他有些沒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