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西弗,這個數值是可以分解的。分解的話就是3698和972,這樣的話,就有了合適的材料。以你的手法,只需要在處理上細緻一些就可以保證兩種材料不衝突。”哈利說道,“這樣的話,我們來看一下你後面為此進行的補救。”哈利找出了補救的一部分計算資料,看了一下,“如果你用這個方式,那麼這部分附加量可以去掉。”
西弗勒斯抱胸看著那兩個數值一會兒,才開口道:“你這兩種材料雖然有點衝突不過倒真的不是不能一起用。”然後他打了個響指,將黑板上的過程完全複製到全新的羊皮紙上,然後用夾子和自己的第二部分原算稿夾在一起,而哈利則取過羽毛筆在新的算稿上細緻地標註:如用此方式,第十七部分的第三附加量可以省去。
……
在哈利對西弗勒斯的算稿提出了第三個改革方式時,傑斐遜和阿里帶著路上遇到的德拉科以及好奇的幾個校長和魔法部官員小心地推門而入。西弗勒斯和哈利正沉浸在研究的樂趣中,沒有理會他們。哈利正拿著資料快速翻閱,西弗勒斯拿著筆在魔法板上添了一個猜想構圖,哈利很快在構圖上添了幾個必要的變數。
“這裡,應該是一個不算太大的小失誤,你最好解釋一下。”哈利兩步走到西弗勒斯身邊把手上的資料遞了遞,指著上面的某處,兩個人同時看著那本資料,和西弗勒斯有契約的哈利很快就明白了為什麼,他若有所思地轉身,在魔法板上重新算,“好吧,西弗,你太依賴於皮耶羅理論了。這裡,用普林斯十條中的第三條就可以了。”然後,他感到西弗勒斯對普林斯的嫌棄,又回頭道,“我知道你討厭普林斯,可是這個和私人恩怨無關,別任性。”
“反正偉大的皮耶羅是普林斯第三條的原型,用這個不是什麼壞事。你說的,我們需要溯源。”西弗勒斯聳肩說,“這可不能算是任性,你就沒有個人喜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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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我喜歡你的嗓音,這應該算個人喜好?”哈利一邊轉回去添上幾筆,一邊毫不猶豫地對西弗勒斯告白。
這讓德拉科掩面——這個沒臉沒皮的波特。
“讚美梅林,給了你直言不諱的勇氣。”西弗勒斯對伴侶有告白表現得很習慣,他一直對哈利的這種習慣加以鼓勵,畢竟,誰不願意所愛之人不斷地發現自己的魅力。
“當然,你更應該讚美我。”哈利又在板上寫了幾個數,卻差點兒把一個資料抄錯了,連忙把那個數改了回來,回頭做出一副“求別罵”的可憐表情。
“好好算你的數,別鬧。”西弗勒斯看他這個表情立即大手一伸將他的頭轉了回去。
哈利也不再說什麼,立即在板上計算起來,做完這一步的計算,就把資料往西弗勒斯手上一塞,伸手拿到漂浮在一邊的水杯,喝了一口當中的液體。看著西弗勒斯確認自己的這個更正。
“怎麼樣,我就說……”哈利將自己的思路簡單地說了一遍,其中涉及了許多高深的魔藥理論,即使是傑斐遜也無法立即完全地聽懂,不過西弗勒斯卻很快抓住了一個漏洞。
他直徑走到魔法板前,在哈利的某個步驟上圈了一下:“這裡,如果用你的思路,是不是應該註釋一下,在後面的某些步驟里加上強力注魔,要不然9861段的材料都很難消化。”
哈利疑惑地一愣,立即又想到什麼,看了看手裡的資料副本,翻到最後幾頁確定了什麼,之後撫掌驚喜地叫道:“我知道了,西弗!西弗,我好像明白你的問題在什麼地方了。其實你的這份效應猜想根本就沒有問題,只是它恐怕並不是一種現代傳統意義的魔藥,所以……”
西弗勒斯聽了這話感受到哈利的所思,立即明白了過來,看著手上的資料,又看了看哈利,黑色的眸子亮得嚇人,立即激動地和哈利擁抱:“真是令人驚訝,問題竟然在這裡,原來是……”
“沒有錯,今晚,我的時間轉換器借你,你做出試劑,我明天正好要去聽證,帶去亞特蘭蒂斯給影讓他開始做實體實驗。”哈利笑著親吻了一下丈夫的臉對他即將成功的研發予以鼓勵。
“不需要,晚上你自己好好休息。下次再補償你。”西弗勒斯說道。
“梅林,我真不希望知道你打算廢寢忘食去和坩堝小姐約會,這會令我產生你已經移情別戀的錯覺。”哈利從西弗勒斯懷裡抽身,調侃著自己的男人。
“哈利!”西弗勒斯有些緊張,他擔心哈利誤會了。
“好了,去吧。我也是魔藥師,能夠理解你的急切。今晚晚餐我會替你做好校長要做的一切,放心好了。不過,廢寢忘食?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哈利歪了一下腦袋,在其他人或驚歎、或豔羨、或疑惑的目光中,勾起了一個好看而包容的笑容來,“放心,我不會誤會的,我還不知道你的心啊?不過,你的坩堝小姐也許馬上就要為你生下一個令世界改變的孩子,這是個事實。所以,親愛的西弗,趕緊去和她相親相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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