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這天,哈利又給10個斯萊特林學生準了週末離校的假條。至此,這個週末所有的斯萊特林都將離校,為了參加校長和院長的小女兒的生日會。雖說這些學生經常看到那兩個小女孩,甚至不少學生都常常逗兩個孩子高興。不過,這不妨礙他們對這兩個小女孩的生日會的期待,因為這是難得的能夠從霍格沃茨請假與家人聚聚的機會。
不單是斯萊特林,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也有不少學生被家人要求請假,請假學生最少的就是格蘭芬多們了。不過,這並不妨礙學生們對於校長和阿撒普萊特教授的一對幼女的生日會的談論和猜測。於是也有一些不太好的傳言流傳了出來,這讓哈利不得不重視。
下午時分,哈利特意放棄了與同事們交換意見、交流感情的教師公共休息室的下午茶,親手做了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最喜歡的點心,把兩個孩子單獨找來,和他們聊天談心。
“爸爸,你不用和我們倆兜圈子。”在第三杯茶下肚後,阿波羅終於忍不住了,他之前就有想過,爸爸估計會找他和阿爾忒彌斯聊聊天的。可是進來都已經半個小時了,見爸爸仍舊沒有切入他所預想的問題,他不由直接提了出來。
“兜圈子?阿普,你覺得我一定有一個主題?難道我們剛才聊的不是重要的話題嗎?”哈利對兒子的話露出了一些不解。
阿波羅有些意外,難道爸爸只是無聊把他和阿爾忒彌斯叫來吃下午茶?不過想想爸爸剛才的幾個話題,大多和學習有關,大約只是因為os的緣故吧……阿波羅想道,爸爸一定是擔心了。
的確,哈利是有些擔心孩子們有心理負擔,在考試中發揮失常,不過,他更擔心的是最近霍格沃茨的流言蜚語,會讓兩個孩子對阿荻娜、阿斯忒瑞亞甚至阿瑞斯心生嫌隙。他把兩個孩子找來喝下午茶,聊聊學習和生活只是希望孩子們能夠明白自己不是傳言中那樣的家長。
“我後天就要出發,所以有些擔心你們。西弗向來不太細心,所以阿瑞、阿荻和阿斯估計還要你們常常去留意。要是學習上、生活中有什麼不開心,就提出來,我和西弗知道了之後也好調整一下。”對長子和長女,哈利更多的是放在平等的位子上。
“嗯,爸爸,沒什麼問題,倒是你,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阿爾忒彌斯對哥哥的沉不住氣表示驚訝,但是,身為女孩,她貼心地順著爸爸的思路說了起來。
“阿爾果然是小棉襖啊,不像臭小子,竟然懷疑爸爸在兜圈子。好吧,阿普,說說吧,你認為爸爸想要說什麼話題才需要和你們兜圈子?”哈利把一塊泡芙放到阿爾忒彌斯的小盤子裡,對女孩笑了笑。
“呃,我以為……”阿波羅糾結著,自己是不是太在意那些流言蜚語了呢?不過,阿波羅並不在意那些內容,他太瞭解自己和阿爾忒彌斯在爸爸和父親心目中的地位,他更擔心的是,爸爸會把流言中的內容當真,並且為此而傷心。
“哥哥這幾天在擔心爸爸會傷心。”阿爾忒彌斯語氣間帶著一絲揶揄,她很少叫比自己大幾個小時的阿波羅為“哥哥”,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倆之間的兄妹感情。
哈利笑了笑,看到長子因為這話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妹妹一眼,而他的阿爾小棉襖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之後,阿波羅被妹妹瞪得毫無脾氣地率先移開了視線。這一幕勾起了哈利對他們倆幼年時的一些回憶,他微笑道:“唉,你們兩個,不帶這樣的,說話都說不清楚。”
“呃,最近不是有一些傳言麼?”阿波羅主動坦白道。
哈利點點頭,故作驚訝地道:“所以……我家小阿普是當真了?所以說,西弗真的一語成讖——你們的腦子是被某些知名不具的殘渣塞滿了?”
“哦,不,爸爸,是阿普自己,不包括我。”阿爾忒彌斯著急地把自己摘出來。
“好吧,阿爾,爸爸道歉。”哈利對長女表示歉意,伸手摸摸女孩的腦袋,順手給她續了一杯奶茶,安撫好了女孩,眸光一轉,看著兒子,“所以,阿普,你是準備讓爸爸覺得你的智商已經需要一些藥劑來提高了麼?”
“不,爸爸,我只是擔心您會因此而傷心,我這幾天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向傾訴。我沒有像那些傳言那樣想過,就算您偏疼阿瑞、阿荻和阿斯一些也是正常的,因為他們那麼小、那麼可愛,不要說您和父親了,就是我和阿爾,也很喜歡他們。”阿波羅急切地想要表達自己。
哈利看著這幾年已經越來越穩重的兒子難得這樣著急,不由笑了出來,舒了一口氣,取笑道:“好久沒有看到阿普這麼著急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可愛嘛。”
阿波羅看爸爸的反應,一時間愣了起來,沒反應過來。
哈利也是見好就收,很快地變了一個比較正經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阿普的擔心我收到了,謝謝。不過,這些流言真的不能夠讓我動容,你和阿爾是我養大的,是我曾經決心以自己的生命來保護的孩子。所以,我相信你們。另外,我也同樣得說,就算那些流言蜚語是真的,我也不覺得你們依靠自己所獲得的,比不上家族給予你們的。我和你們的父親,就是最好的例子,現在不是我和他需要波特和斯萊特林,而是它們需要我和他去復興。不得不說,有些時候一個人的才華常常會因為他所在的家族而明珠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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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都很認真地聽著爸爸的話,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和爸爸這樣談心了。這幾年,爸爸因為弟弟妹妹的出生身體需要休養,不需要休養的時候也很忙,而他們倆也忙於學業、與父親交流情感以及處理和同學之間的關係。所以,像小時候那樣和爸爸一起談心的時間也很少,就算他們倆和爸爸每星期都會單獨相處一些時間,但是考慮到爸爸的身體關係,他們也不怎麼主動說起一些比較困擾的問題。往往要哈利察覺之後才被動地向他解釋。但他們此刻不太理解爸爸說的最後一句話。
“遠的就不說了,你們很熟悉的銀狐,你們應該知道他的個人魅力以及處事能力,對吧?”哈利提起自己的好友,對兩個孩子舉例道。
“是的,銀狐叔叔很棒。”兩個孩子點點頭。
“當然,他曾經的家族也是非常顯赫,你們大概不知道,西爾沃家族是瑞典魔法界第一家族,在整個歐洲魔法界有著“白銀世家”的榮耀。然而,他卻主動和家族劃清了界線,不願投身家族,而是加入了冒險者公會。他其實並不喜歡那樣漂泊的生活,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離開能夠為他提供安逸生活的家族。他給我的答案或許可以給你們一個參考——他說,家族對那些平庸之輩或者有著極大企圖心之人是一個好的□□或者秀場,但是,同樣的,外人看不到那些人本身的價值,即便這個人再優秀,得到的也不過是一句類似於‘真不愧是西爾沃家族的,白銀世家的人啊’的誇讚,沒有人會記得你是誰。”哈利看著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他們顯得若有所感,“再看你們的同年級的那個特里·普林斯,他的父親原先沒有繼承普林斯時,他在布斯巴頓還算是很優秀的了,至少他常常能得到教授的誇獎。可是,現在我不只一次看到常常有貴族把他拿出來作為反面教材來教育那些年幼的孩子。你們可以說說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