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老闆給銀枝圍上圍布,拿起推頭刀,問她想剃多短?
銀枝說:“比勞改犯的長點就行。”
金世安:“……”
他想起自己過去某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推頭刀開始工作,銀枝的頭發一戳一戳的掉。
“你那是什麼表情?”也許是無聊,她問道。
金世安知道是問他,搖搖頭,從包裡掏出煙,惆悵道:“想當年,老子的頭發比你還長。”
銀枝:“……”
她瞅了瞅他腦袋頂:“你現在頭發也比我長。”
“……”這次換他無語。
銀枝笑了笑:“繼續啊,你那比我長的頭發怎麼沒了?”
“還能怎麼沒,軍訓唄。”
銀枝想起不算遙遠的夏天,寸草不生的校場之上,一群被押解著排隊剪頭的中長發藝術家。
“哦。”她恍然大悟,“原來那裡面有你啊。”
她戲謔的語氣沒有讓金世安有任何不爽。
他像給老朋友傾訴那樣,告訴她:“我高中開始蓄的頭發,躲過了我爸躲過了我媽躲過了老師,結果沒躲過那幫當兵的。”
銀枝靜靜地聽,說:“留了三年,是挺可惜的。”
“豈止。六年。”
“……”
銀枝問:“你留過級?”
金世安說漏話,表情凝固了下,反問:“我很老?”
銀枝認真說:“是有點。”
“……”
“我的意思是,你比其他大一新生要成熟些。”銀枝補救道。
金世安心裡可算舒服了些。畢竟成熟的男人更可靠,她能有這樣的認知,是個好兆頭。
話題又回到頭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