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神，東君，你們在吃什麼？”綿羊甕聲甕氣的問。
“千層酥。”
“好吃嗎？”
淩穆愉覺得好笑，從丹霄手裡拿過一個給綿羊，綿羊立刻張大嘴，等喂。
丹霄沉著臉，手一揮，十幾個千層酥哐哐哐一起扔翼望嘴裡，差點兒沒嗆著它。
許久沒吃過人類食物的綿羊頓時為嘴裡的美味感動得熱淚盈眶，它吧唧吧唧幾下就把嘴裡的吃完，又問：“尊神，還有嗎？”
丹霄眉一挑，正待說話，便聽淩穆愉說：“誒，出來人了……這、這不是火車上的王大爺嗎？”
翼望立刻探頭去看，感慨：“小孩兒真的回來了，都長這麼老了。”
“你準備怎麼了斷與人類的因果？”丹霄問。
綿羊呆了一呆，愣愣說：“我不知道。”
丹霄沒再繼續說，而是換了個問題：“陪都通往昆侖的門，你還能感應到嗎？”
翼望低落的低頭，“尊神，已經沒有門了。”
沒有門了！
丹霄面上不顯，心底還是有一分失望的。
“尊神，您找昆侖的門作甚？”翼望好奇問道。按理來說，尊神應該比自己更瞭解昆侖，也更知道昆侖已經消失了呀。
“想找一部功法。能將始推的神格還回去。”丹霄說：“畢方說，應龍曾經來昆侖盜過這功法。”
淩穆愉忍住心底的嘆息，偏頭親親丹霄的臉頰。
昆侖早已消失，不死心也不行。
“這個我知道啊！”誰知綿羊忽然大聲說。
“啊？”
“怎麼回事，快說！”
淩穆愉和丹霄同時盯著綿羊的人臉。
翼望被這麼看著，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才說：“陸吾神放應龍神去偷功法，我正好看到了，就被抓來一起當同夥。陸吾神還警告我不準說出去，不然就先吃了我。尊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陸吾神威脅我的，嗚嗚嗚……”說著，就哭了起來。
淩穆愉與丹霄面面相覷，都很無語。
“你知道應龍偷的是什麼功法嗎？”丹霄問，又說：“你要是知道，我便不追究你失職之罪。”
淩穆愉在心底吐槽：都過去幾千上萬年，這追溯期可真夠長的。
翼望卻驚喜不已，狂點頭：“知道，知道。”
丹霄催促：“快說！”
淩穆愉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目光灼灼看著人臉綿羊。
人臉綿羊大聲說：“是雙修。”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