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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原來咱們博物館這麼窮的嗎?居然沒錢,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是啊,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白澤臉垮下來,委屈巴巴的說:“我也沒辦法,我也很絕望啊!”
淩穆愉雙手抱胸,一副“你還有臉委屈”的模樣。
“……”白澤見裝可憐沒用,幹脆破罐子破摔,指著吃零食的眾妖,“你看我們這些妖,吃人的、吃人的、吃人的、兵禍的、瘟疫的、大水的、大旱的、大……呃、這個鳥形的肥遺不旱,吃了可以治病殺蟲,你看有什麼妖是見則生財的?”
正在吃黃秋葵幹的肥遺鳥突然猛得一抖,腦袋上的黃色短發全部炸了起來,四處看了看,看到肥遺蛇居然在自己身邊,怒把肥遺蛇踹開,“你這個毒蛇,不要和我站在一起,長得那麼醜,怎麼好意思叫肥遺。”
“你個蠢鳥,我看你是欠揍。”肥遺蛇說著沖過去,和肥遺鳥打成一團,兩只打得都變成了原形。
其他妖怪趕緊把零食搬開,以免這倆打架波及到無辜的人類食物。
“妖怪們總是這樣……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淩穆愉問。
“妖怪也是動物的一種嘛……頭腦都比較簡單……”白澤說著捂住臉,覺得丟臉極了,這些蠢妖,人類都已經不掩飾嫌棄的表情了啊喂。
淩穆愉瞅著打成一團的倆不同品種肥遺,再看那邊拆開一袋qq糖吃得大呼小叫的幾名妖怪,還有捂著臉從指縫偷看自己的白澤,他雙眼無神仰望天空,再度為自己的前途感到擔憂。
“人類,不要這麼沮喪嘛,”白澤把手放下,“你想想,以前那些人類呆了都不到一天就嚇跑了,你呆了三天,看到我們的真身還這麼淡定,一看你就和一般的人類一點兒不一樣。”
淩穆愉抽抽嘴角:“真是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這個區區人類。”
“客氣客氣,”白澤笑眯眯的說:“館長也對你很滿意,不僅給你禦水的沙棠果,還打上了護身圖騰護你安全,有了館長的圖騰,至少博物館裡的妖們都不敢傷害你。”
這是威脅!絕對是赤裸裸的威脅!
博物館裡的妖不敢傷害他,所以就是外面的妖怪可以隨便傷害他,是麼?
還說白澤是個吉祥之獸呢,就是這樣吉祥的?
“反正你暫時沒什麼好去處,留在咱們博物館也不錯啊。”白澤再接再厲的勸說:“你不是和你家裡人立了fag麼,你辭職了,不就是在打你自己的臉?!”
淩穆愉大驚,瞪著白澤,“你怎麼知道的?”
白澤一下變成原形,淩空踏步,圍著淩穆愉轉了一圈,停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他,說道:“我是白澤,通萬物之情,沒有什麼不知道。”
獸形的白澤非常威武,雖然長了個獅子模樣,卻望之可親,說話的聲音有種悠遠又厚重的感覺,和他人形時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淩穆愉仰頭,白澤身上厚厚的白毛讓他好想擼一擼,手感肯定很好。
白澤:“你不可以擼我的毛,擼了就是辦公室性騷擾。”
“……”淩穆愉額頭青筋直跳,藏在寬大袖子下面的手握緊成拳,咬牙切齒的說:“你沒有什麼不知道,那你知道我現在想揍你嗎?”
白澤咻一下,淩空退開老遠。
淩穆愉:“……”
妖怪了不起啊,會飛了不起啊,無人機也會飛,還不照樣需要人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