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是誰?”史正傑饒有興致的問。
蕭博翰沒有正面回答:“嗯,這哥問題其實很簡單,而且我相信你們二位也早有了答案。”
“蕭總不至於如此謙虛吧,你恆道雖然沒落了不少,不過我看還能在撐個三兩年的,哈哈哈。”潘飛瑞有點狂傲的笑了起來,按目前的格局,自己的推斷並不是全無道理。
蕭博翰也笑了,說:“潘總如此抬愛小弟,這是小弟的榮幸啊,我就知道你們二位肯定是要照顧一下我的,看來我這酒沒有白請啊,哈哈哈。”
史正傑看著眼前的蕭博翰,暗自搖了搖頭,這個人真是臉厚的出奇,這樣的話他也能說的出口,自己和潘飛瑞恨不得馬上就踏平他的恆道集團,看來
這小子是來探我們兩人的口氣的。
史正傑說:“蕭總啊,現在柳林市的局面很亂,你受傷之後的半年多來,我和老潘沒少費力氣幫你維護你的公司,要說起來,這半年永鼎受到的損失比你大多了,為什麼呢,也不過是我們還念一點舊情,但有的事情你自己也要想開一點,你的地盤丟了一點,你的生意少了一些,這誰也怪不上,這就是江湖,你懂的。”
蕭博翰點頭說:“我當然懂,你們壯大了,肯定手下的弟兄也多了,弟兄多了吃飯的人也多,那搶點地盤,奪點生意很正常,換做是我,我也一樣會那麼做的,史總你無需解釋。”
潘飛瑞和史正傑都對望了一眼,潘飛瑞就挑起了大拇指說:“蕭總果然是個明白人啊,我很佩服,這千年流傳下來的規則就是如此,自己不爭氣也怨不得別人。”
蕭博翰就端起了門前早就倒好的一杯酒,說:“來來來,我們先乾一杯,慢慢聊。”
史正傑和潘飛瑞也端起了酒杯,到現在為止,他們二人其實心中還是很疑惑的,本來他們以為蕭博翰是來探探自己的口氣,給自己示好一下,但現在看來也不盡然,蕭博翰的話很飄忽,抓不住他想要表達的重點。
三人都心懷各異的碰了一下酒杯,一起仰頭幹掉了。
放下了酒杯,蕭博翰抓過酒瓶,一一給史正傑和潘飛瑞斟滿了酒,他表現出來的殷勤和討好讓這兩位大哥很不習慣,他們只能繼續保持警惕,看看蕭博翰葫蘆裡裝的到底是什麼藥。
這個時候的蕭博翰卻不在多說什麼了,他就開始不斷的勸酒勸菜,招呼史正傑和潘飛瑞動筷。
這兩人也是想看看蕭博翰到底想做什麼,就都不多說,放開量,吃喝起來, 大家吃了一陣,蕭博翰站起身來,說:“我們這樣幹喝好像也沒意思,要不給兩位大哥找個妹妹陪陪。”
潘飛瑞嘿嘿一笑說:“怎麼?蕭總是要我們喝花酒嗎?”
“難道潘總對這有什麼忌諱不成?”蕭博翰挖苦了一句。
潘飛瑞卻厚顏無恥的笑著說:“哈哈,哈哈,我有什麼忌諱的?只要你安排,我就能享受,老史啊,你也沒問題吧?”
史正傑也不置可否的笑笑,沒說什麼。
蕭博翰就說聲“好”,開門招呼過來領班,對她說:“安排兩個妹妹來倒酒。”
潘飛瑞卻喊了一聲:“三個,既然是喝花酒,那能留你一個看熱鬧。”
蕭博翰對領班點下頭,也沒推遲,反身坐了回來,三人又喝了幾杯,就等著小姐來了好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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