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博翰給他們兩人打電話邀請的時候,他們兩人都感到有點意外,蕭博翰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們聯絡了,作為柳林市黑道的大哥們,他們都在埋頭髮展自己的實力,對其他任何一家出現的意外他們都會欣慰,他們會把握住那難得的機會,更好的擴充自己的地盤和生意。
現在就是一個大好的時機,蕭博翰和蘇老大的出事,給了他們兩人一個絕佳的發展機遇,他們大刀闊斧的一展身手,對蕭博翰和蘇老大的地盤盡情的瓜分著,吞食著,他們知道蕭博翰和蘇老大都會很難受,也會不高興,但這有什麼關係呢,弱肉強食本來就是黑道的第一法則。
但蕭博翰卻對他們發出了邀請,他們在猶豫了很久之後,兩人又商量了好一會,最後才答應了下來,以現在自己兩家在柳林市的實力,也不太需要如此顧忌蕭博翰吧?
他蕭博翰也沒有膽量敢於對兩家發起挑戰。
他們答應了,並且兩人也早早的來到了酒店,在喝掉了一杯茶,抽掉了一根菸之後,蕭博翰就出現在了包間中,
蕭博翰身穿黑襯衫、黑長褲,無視服務人員對自己的傾慕與畏怯,他神情嚴冷地邁步而來,與身邊的另外兩名黑衣保鏢一同步入了包間,蕭博翰身材高大,外型冷峻,墨鏡遮去他銳利的黑眼,卻掩不住他與生俱來的強者氣勢,與形於外的危險特質。即使蕭博翰已刻意低調,但一來到包間,蕭博翰依然是史正傑和潘飛瑞目光焦點。
環視了一下包間中的眾人,蕭博翰冷色眼眸乍沉,他察覺到此刻包間中史正傑和潘飛瑞的保鏢們,都有意無意的以他為中心,散立四周。原立於他身後的聶風遠,走上前貼近他,蕭博翰面無表情,抬手撥弄過一頭短髮,他漠視眾多保鏢的包圍,面不改色,繼續邁步前行。
他傲揚酷顏,氣勢卓然,一步步邁向史正傑和潘飛瑞,也一步步逼使眾多的保鏢往後退去。
而見他步步逼近,原本一臉神氣的史正傑,驀瞠雙眼,在他眼底,那迎面而來的蕭博翰,就像是一頭為掠食而來的黑豹,史正傑氣勢頓失。
蕭博翰來到了餐桌旁邊,看著兩位近期在柳林市黑道冉冉升起的大哥,微微的笑了起來,他從容不迫的說:“二位大哥來的早啊,我很羨慕二位在過去一年的發展,更要祝福二位在來年會有更大的發展。”
史正傑和潘飛瑞相視一眼,也都笑了,他們是皮笑肉不笑,蕭博翰的態度固然客氣,但這兩人還是一點都不想領情,也不能領情,因為自己的發展本來就是建立在蕭博翰恆道幾天沒落的基礎之上的,他蕭博翰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嫉恨,除非他還在傻著,病沒有治好。
史正傑乾笑兩聲,讓自己恢復到正常的冷靜後,說:“蕭總
也不錯啊,聽說上次傷的不輕,但現在看起來還是很健康的,這也是萬幸。”
蕭博翰大個哈哈說:“是啊,有人經常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看來我就是了。”
潘飛瑞也看了蕭博翰一眼,說:“有的話可信可不信,後福有沒有,那是要靠自己的努力,你說對嗎?蕭總?”
“嗯,不錯,不錯,我也一直是這樣認為的。”回過頭,蕭博翰又對聶風遠說:“你們在下面等我吧,不用陪著我們幾個人受罪了。”
聶風遠有點猶豫的看了看寬敞包間中散佈的那些保鏢,但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帶著一個手下神色冷冽的退了出去,不過在離開的時候,還是狠狠的看了史正傑和潘飛瑞一眼,眼神中警告和威脅的成分很濃烈。
潘飛瑞眉頭一皺,也揮了揮手,對自己手下的保鏢低沉的說了聲:“你們也出去吧。”
史正傑稍微遲疑了一下,也對自己手下的人發出了同樣的指令。
這樣,包間裡很快就只剩下蕭博翰他們三個人了,蕭博翰平靜的坐了下來,看著滿桌的菜餚,說:“今天是大年初二,我想有必要把你們兩位大哥請來坐坐。”
潘飛瑞就接上了一句,說:“目的呢?我們似乎很久都沒有在一起了,而且我們之間的感情也並不支援這樣的相聚。”
蕭博翰點點頭,意味深長的說:“潘總說的不錯啊,我們是很長時間沒有一起坐坐了,但這一點都不妨礙我們今天的相聚,至少,我們都是柳林市少有的大哥,從這一點上來看,我們應該多聚聚,現在的大哥本來就不多了。”
“哈哈哈,挺蕭總的口氣,是不是認為我們來日不多了,那麼我想問一下,在晁老闆和呂劍強之後,該輪到誰消失了?”潘飛瑞很自負的笑著說。
蕭博翰嘲弄的笑笑說:“當然不是你和史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