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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還矇矇亮的時候,喬依然就被顧澈給叫醒了。
“好好打扮打扮。”
“有什麼好打扮的,又不過年又不過節的。”喬依然才懶得搭理他呢,她睜眼的時候可是看到了天都還沒亮,她這麼些天晚上都沒睡著,好不容易睡了個踏實覺,幹嘛不讓她多睡會。
顧澈可不是那麼有耐性的人,直接給她把睡衣扒了。
喬依然閉著眼,用手擋著關鍵部位,“老公,你是不是瘋了,昨晚不是才那個過嗎?老公,你這樣透支身體,遲早會腎虧,會禿頂的。”
那事男人不是會很累嗎?他幹嘛就這麼迷戀那事呢?
她想不明白,就歪著頭想繼續倒下睡覺,卻被顧澈把腦袋給扶住了,強行給她套上了衣服。
“你這什麼破衣服,怎麼那麼多釦子”,穿裡面的衣服弄這麼花裡胡哨幹嘛,顧澈費力地給喬依然穿著那貼身衣物。
不過他小妻子的身材是真好,該大的地方特別大,比如說那對豐滿,該細的地方也特別細,比如那腰。
只是給她穿衣服的接觸裡,顧澈身體就開始燥熱了,某處好像要被喚醒了,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做,他可能不能貪戀女色。
“老公,讓我再多睡一會嘛,就一會啊。”噘著嘴的喬依然閉著眼對著顧澈傻笑著。
平時沒見她這麼愛賴床啊,心急的顧澈壓根就沒意識到現在才五點半,他捏著喬依然的鼻子,“速度,起來。去個地方再去領證。”
呼吸受到阻礙後的喬依然,不得不屈服,不情不願穿著顧澈給她準備的衣服,“我親愛的老公,我們是去領結婚證,又不是去參加葬禮,幹嘛要給我穿黑裙子,我要穿紅色的。”
冷眸掃過,喬依然就老實了。
哼,人家結婚都是喜氣洋洋的,為什麼她結婚非要搞得這麼沉重,喬依然不情不願地梳洗打扮著。
顧澈從更衣室裡給喬依然拿了件紅色的過膝裙子。
等到他倆出門的時候,也才不過六點,秋天的早上亮的比較晚,所以天還是烏濛濛的。
眼皮睜不開的喬依然,也懶得搭理顧澈,誰讓他一大早就發神經的,想著心事,眨巴了兩下眼睛就又睡著了。
一小時後,顧澈搖醒了熟睡中的喬依然,“下車了,醒醒。”
揉著惺忪的睡眼,喬依然任由顧澈牽著,她是在是太困了,最近發生了那麼多麼事,她都沒怎麼休息,昨天好不容易回家了,又被顧澈折騰那麼久。
困,很困,如果顧澈不牽著她,她覺得她能直接走著睡著了。
四周聽不見人說話的聲音,只能聽見鳥叫聲,喬依然覺得很不對勁,她眯著眼睛往四周瞟了瞟,她覺得周邊有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矮矮的常青樹,各種墓碑,這裡很明顯不是民政局而是墓地啊。
她手心冒起了冷汗,抱著顧澈的肩膀,說話的時候,她還感覺四周好陰涼,“老公,我這次做噩夢了嗎?為什麼我們在墓地也不是去民政局了。”
顧澈把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抱著她肩膀,輕輕說著,“領證之前,帶你來見見我媽媽。”
媽媽?
阿澈的媽媽是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啊,喬依然這才恍然大悟過來,這裡是墓地,難怪有那麼多低矮的常青樹和墓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