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欲言又止的。
向卉又問:“對了,阿蘿呢?她還在s市嗎?”
“應該是吧,我讓李嵩去處理這件事情的。我現在問問他。”他拿出了手機,隨即他拔通了李嵩的電話,幾句話,他就掛了電話。
“還在s市。”
“我想見見她,你看把她接到這裡來,還是我們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向卉問。
“向卉,你……冷靜一點兒。”他有些擔憂的樣子。
“你怕我殺了她為康康報仇?”向卉扯了扯嘴角,“雖然我不止一次地想過要將她碎屍萬段,但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做。”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見到她會情緒激動。”他說。
向卉冷漠的語氣:“我沒有別的目的,我只想知道康康走的時候說的那個苦苦的草是什麼?”
“我問過她了,她完全沒有草的記憶,我問了她很久,她才想起來,說有一次帶康康去林子裡散步的時候,她摘了一根狗尾巴逗他。阿蘿說,只有那一次,她沒有給康康吃過苦苦的草。”顧雲卿道。
“你相信她?”向卉問。
“這段時間,我也讓人在島上翻找過,島上的植物全都被送去檢測了,沒有問題。”他說。
“我要見她。”向卉很堅持,“看看康康的份上,顧雲卿,你讓我見她一次。”
顧雲卿只好點了頭。
當天下午,向卉和顧雲卿來到了s市的一座公寓,阿蘿一個人住在公寓裡,顧雲卿按門鈴。
“顧少。”驚喜得無以復加的喊聲,阿蘿猛地拉開了門,然後她看到了向卉,她臉上的笑容又凝住。
“你怎麼來了?”她充滿敵意地看著向卉。
“來看看你。”向卉挽住了顧雲卿的手。
阿蘿看他們的手挽在一起,她咬著牙讓到一旁。
向卉和顧雲卿進了公寓,一房一廳的房子,阿蘿收拾得很乾淨。向卉走到了客廳的小沙發前坐了下來,然後她看到了茶几上的杯子,杯身上印著顧雲卿 的照片。
“你照顧康康那麼久,他走了,你竟然不去看看他。”向卉看著阿蘿。
“我很想去,顧少不讓我去。”阿蘿看著顧雲卿。
“你不讓她去?”向卉看著顧雲卿。
“我只是認為,她沒有必要去。”顧雲卿說。
“阿蘿,你帶康康的時候,平常一般都做什麼?”向卉問。
“顧少不是看過監控嗎?你問他呀。”阿蘿有些沒好氣,她還在記恨被向卉甩的那兩記耳光。
“我讓你回答。”向卉抬高了音量。
“那個苦苦的草,顧少已經問過我了,你就不要再問了。”阿蘿冷哼著,“向女士,我知道你懷疑是我害的康康。我不可能害他的。顧少的孩子,我疼都來不及,我不可能做那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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