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白城主賜聲,小妖今後願追隨在您的鞍前馬後。”
那泅渡趕緊咕嚕一聲又是吞下一大口血水,再次拜倒在白謹言面前謝道。
“不用!”
白謹言拂袖昂立。
“不過...你倒是很機靈嗎?很會見縫插針!”
白謹言語調一變,看不出是怒是喜。
跪在地上的泅渡身形一擺,默而不語。
“怎麼了?怎麼了?你為什麼要感謝他?”
一旁不明就裡的白不易趕緊湊到泅渡身邊問道。
“你沒發現我的聲音變了嗎?”
泅渡露出難以抑制的開心笑容低聲對白不易說道。
“欸?對呀對呀,不光是聲音變了,都不結巴了呢!”
這麼一提醒白不易才終於發現,由衷的為泅渡高興,趕緊開心的說道。
“嗯!這多虧了白城主。”
說著泅渡又是對著白謹言深深一拜,那模樣十分虔誠。
“起來吧!不用老是對著他拜。”
白不易不由分說趕緊扶他起來。
“走吧!”
白謹言卻不多話,冷冷說道。
“那泅渡呢?”
白不易趕緊問道。
“他要願意跟就跟著。”
白謹言沒好氣的說道。
於是一行人踏上歸程,前往白崖堡。
那幽熒如同一隻傀儡一般默默地跟在白謹言身後,同快同慢。
對於他而言,這已是第二次前往白崖堡,只是在他目前的身體中是完全沒有這段記憶的。
“爺爺...他...還好吧?怎麼樣?知道父親在哪嗎?”
午後,堡內,一間高大的密室內。白謹言正在檢查著幽熒的身體。
“哼!”
白謹言一聲怒哼,把前來探看的白不易嚇了一跳,上午的事件過後,兩人的關係難得的緩和了一些。白謹言的這一聲冷哼又把白不易嚇一大跳,心中對眼前的這個爺爺的一點幻想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