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郎君笑著旁觀,小屁孩兒玩什麼過家家。直到廖天瑞超級認真給溫放戴上戒指。
“ido是一生只能定製一次的戒指。我刻上了我們倆的名字。”
廖天瑞說完,踮起腳吻溫放戴上鑽戒的中指。
“放,你這麼好,不介意我的頭發,會抱我睡覺,問我喜歡什麼。我有時候陪溫大姐姐買衣服,在櫥窗那裡看到很漂亮的西裝我總是在想它穿在你身上的樣子。今天我總算看到了。比預想的還要漂亮呢。你等我長大。我一定會娶你的。現在先定親。”
教父一句,“新郎可以吻新郎。”
廖天瑞真的虔誠地牽起高他兩個廖天瑞的溫放的手,踮起腳尖。“放,我親不到。你下來一點。”
在廖天瑞嘟嘴要親的時候,溫郎君及時把彎腰的溫放抱走了。搶了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眾目睽睽強吻溫放。親一次罵一句。“白痴啊你!嘴巴可以讓人隨便親的嗎?”
溫放笑了,“瑞瑞這個小孩子的醋你也要吃?”
溫郎君再親。狂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們兩個臭小孩兒!”
原來溫郎君總自卑自己一個僕人地位低下,配不上溫放這個前二分堂繼承人現任日升會烈火堂堂主。總想著努力工作有朝一日勝任堂主與他並肩。
也就是說,還沒勝任堂主他就是不娶。原本是這樣的。
廖天瑞讓他看婚戒的內環。裡面刻的,是溫郎君與溫放。
廖天瑞出這一手激將法。溫郎君的心意再也無法隱藏。兩人當晚就成好事。
溫收半夜帶廖天瑞出去找賓館住才發現,廖天瑞原來為這事兒聯系牧師存錢挑選戒指,前前後後準備了半年。
溫收深感此人大有前途。打長途告知溫婉。從小看這倆卿卿我我到大的溫婉收到訊息的時候只有一個表示:要不要再遲一點,溫郎君我們等你下手等到兒子都生出來啦。
這也是為什麼溫婉一直高看廖天瑞的原因。
這小屁孩兒才十歲啊!溫婉當年威逼利誘都搞不定這倆。廖天瑞獻計之下,竟然在美國自由的天空下閃電領證、迅速結婚。花童,婚禮策劃,全部都是當時十歲的廖天瑞負責。
因為這事兒廖天瑞跟溫放關系一直不錯。溫放偶爾會故意在溫郎君面前叫他小郎君。
“我每次這麼說呀,郎君就要不高興。不高興就要親親我。”
溫放下廚,做奶油燉白菜、意麵豬排包、可樂雞翅。旭在一旁醃製雞翅,賠笑,吃狗糧。
“我們在美國還是習慣吃米飯。改不了這個習慣。我能吃辣,但是郎君不能吃辣,所以離開二姐之後我的口味清淡了點。郎君直接不碰辣椒。我一個人的時候,就自己給自己炒一道宮保雞丁。給自己跟大姐補一補。”
“我還以為你跟媽咪一樣無辣不歡呢。”飯桌上啃著可樂雞翅,旭很給面子地追問對桌那人。好讓他有理由繼續說下去。
子居全程拿著筆,不知道在記什麼。
溫放說夠了那些膩人的情人相處。咬著鹵水雞爪,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下來。
“因為郎君他不能吃辣。嗚嗚嗚~怎麼辦?我現在就開始想他了!我太沒出息了!這個,什麼奶油燉白菜,可樂雞翅,都是他愛吃的。還有這個雞爪子。在國外雞爪子是不吃的。他貪便宜買了一大堆放冰箱裡吃不完。我給醃成鹵水鳳爪。他吃得賊歡快了。說我勤儉持家好媳婦兒。說什麼當年就是我常常偷藏一塊鹵水鳳爪給他,把他拐跑的。”
溫放收起眼淚對對手指,“其實那個雞爪是二姐做的。我覺得好吃分他一口。不是我做的。不過,”
抬頭挺胸又是理直氣壯。“我現在也會做飯了。”
旭點點頭,“嗯嗯。好吃。小舅也吃一個。”
溫放接過,咬在嘴裡沒吃。“我,雞爪子都做好了你說他怎麼還不來接我?”
“嗯嗯。馬上就來。”旭嚼著雞骨頭裡的味道說。
“你說他是不是真生氣了?”
“小舅這麼可愛,誰捨得生你的氣?”旭甜言蜜語一句接一句的。溫放都接不下去了。
“小旭這張小嘴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