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聽在張惠傑耳中還有點震撼,但落在其他紈絝子弟的耳朵裡就完全和放屁沒啥區別了。
知道你是道尊看好的出類拔萃,千里挑一,就會看個相?
他們可不信,所以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滿懷期待的等兩人打起來了。
這可是龍虎山和正統道教的天之驕子之戰,他們身為普通人,平日裡就算件都很難見到這樣的道士。
更別提親眼觀看這麼一出了。
不過張惠傑仔細想了想,這小子能認識鍾藝,那也能算是道教的天之驕子了,會一點相術沒什麼大不了的。
他還就怕他會其他的呢!
如果這小子只是個相師的話,那等會還非得給他開個剽!
相師是所有體系中最不能打的。
因為梅花易數,易經,爻數等等實在是太難了,他們鑽研之下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煉體。
這張惠傑還是很清楚的。
風水相師?呵呵,那今天你可走不了了!
張惠傑才回過神來,張小天喝道:“你少吱吱歪歪的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老子才不信你呢!
我師父給我算過,說我是萬中無一的修道天才,你說的那些全是胡鄒的,就這麼點本事也敢給我看相?
而且鍾藝雖然說你是她的朋友,可是她已經喝醉了,誰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我卻是和她從長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所以我不准你把她帶走!”
他身後的一幫衣著華貴的紈絝子弟聽了這話,心裡不由苦笑,張大少,既然這鐘大小姐已經承認和人家好上了,你這樣做又是何必呢?
張惠傑沒聽見身後的人回應。
不由回過頭來狠狠的看了他們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鍾藝就算已經被人佔有了,他也不會放棄。
從小到大,他最大的夢想就是想要娶鍾藝,不管什麼時候!
一幫紈絝子弟見狀,只好呼喝著回應他。
“沒錯!慧傑說得對!”
“我們不准你帶走鍾藝!”<耳朵聾了?”
“趕緊給我們滾蛋!”
呼喝聲中,剛才那個想要拿瓶子砸張小天的年輕男人又搖搖晃晃的湊上前來。
指著張小天道:“你,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家惠傑等了那麼久。
好容易才等到今天這個機會,他都已經經在七天假日酒店訂好了情趣套房,連大力神油都託我給買好了,杜蕾斯也準備了兩盒,萬事俱全,只差東方,你丫的憑什麼……”
“凎!你丫的亂刷什麼!”張惠傑也忍不了了,被這醉漢鬧了個大花臉,惱羞成怒的吼道:“你他麼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張小天臉色更加陰沉了,他就知道如果自己不來的話,鍾藝恐怕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這個畜生明的追不到鍾藝,就像暗中下手段!
簡直豬狗不如!
這一看就是蓄謀已久的,聯想到如此嫻熟的手法,張小天冷汗不僅流了出來,這個畜生以前肯定還敢過類似的事情!
想到有多少少女成為他發洩的物件,張小天不禁怒火中燒,站起身來直勾勾的盯著他:“如果我說不呢?”
張惠傑刷地一下跳上了那張長桌,疾衝兩步,一腳將一瓶沒開的易拉罐狠踢向張小天。
張小天拉著鍾藝一閃,易拉罐砸到牆上,“嘭!”一聲巨響爆炸開來,汁水泡沫四射。
張惠傑得意又囂張的衝張小天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