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今晚鐘藝終於喝醉了,十年寒窗……不,十年苦熬,終於等到了可以償償天鵝肉的機會了。
眼看今晚就可以辦好事,明天就可以談親事了,卻橫空跳出個嚴咬金,硬攪了他的好事,這叫他怎麼能甘心。
在張小天扶著鍾藝就要走到門口之際,他終於怒吼一聲,“站住!”
聽到喝聲,張小天回過頭來,目光平淡的迎視張惠傑。
張惠傑指著張小天道:“這個地方,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當我張惠傑是透明的麼?”
張小天疑惑的問:“這是你開的?”
張惠傑趾高氣昂的道:“我……老子開的!”
張小天點頭道:“哦,是這樣啊,那替我向你老子說聲不好意思吧!”
張惠傑氣得臉色通紅,卻努力壓制住,想讓自己看起來是個講理的人。
繼續道:“儘管你這麼無禮,可我是斯文人,宰相肚裡能撐船,我也就原諒你了,可現在你竟然還想把我的朋友帶走,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份了一點呢?”
張小天道:“剛剛你都聽見了,是她讓我來帶走她的,這是她自願的啊,我可沒強迫誰。”
張惠傑怒道:“什麼特麼玩意,老子還和她是青梅竹馬,一條窯褲穿到大的呢!”
喝醉了的鐘藝很不舒服的翻了個身,擺擺手說道:“不,我可沒讓你接走我.......也沒讓你送我回家.......”
張小天臉色一黑,道:“行,那我就不管你了。”
繼而,又轉身和那群小年輕道:“不好意思攪了你們的雅興,你們繼續,我先走了。”
張小天剛打算推開鍾藝,不料鍾藝感受把他抱住,雙臂死死地纏住他的腰,雙眼朦朧,嘴吐酒氣地說道:“我是讓你來吃肉的......大灰狼.......你看我這隻小白兔可口嗎.......”
臥槽?
大家聽到這裡,已經好幾臉懵逼了。
這......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難不成這小子是山上的天才,被道尊看重不惜付出女兒的感情也要把他留住?
還是說道尊女兒看上了這小子之後,這小子還不識趣?
聯想到道尊的行事風格以及她女兒近日來的表現.......這事......恐怕大有可能啊!
想到這兒,大家又忍不住去看張惠傑。
張惠傑喜歡鐘藝,而且喜歡了十幾年,這已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雖然這是張惠傑告訴他們的,但是並不妨礙真實性。
現在他喜歡的女人已被別的男人給捷足先登了……那特咋辦呢?
張惠傑的臉色果然很精彩,紅一陣,白一陣,額上更是一陣陣發綠,一雙緊盯著兩人的憤怒眼珠彷彿突出來了。
張小天此刻也很懵圈啊,他只是出於人道主義來伸出援手的,現在鍾藝搞得他有些騎虎難下啊。
不再管那麼多,這妮子喝得爛醉,不把他送回家,張小天心不安。
但就在他拉著她再次往門口走去的時候,張惠傑突然伸手往面前的桌子一掃。
把桌上的東西“乒零嘭冷”的掃落到地上,指著張小天大吼道:“凎!你不準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