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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承將衣帶詔,傳給丁偉之後,沒有在彭城多做停留,立刻返回長安去了。因為他出來的時候,是秘密離開長安的。皇宮之中遍佈李儒的爪牙,如果他出來久了,必然會讓李儒有所覺察,那時他的女兒,董貴人,也有可能受到牽連。
董承離開長安時選擇的時間,正是丁偉離開洛陽,去了徐州迎娶糜竺之妹的時候,而這時,也正是李儒對洛陽方面戒備之心最低的時候。
況且董承回到長安之後,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此次衣帶詔參與的人,除了他之外,還有昭信將軍吳子蘭,長水校尉種輯,議郎吳碩,偏將軍王子服等人。
既然丁偉同意出兵,那他們在長安城中就必須做好內應。
丁偉與荀攸作了商議之後,決定他帶著白馬營,趙雲,太史慈,張飛,荀攸即刻返回洛陽,整頓兵馬,豎起討逆大旗,號召天下諸侯,攻打長安。
當然,他們也都明白,這一次,恐怕沒有人會和丁偉一同出兵,不過丁偉也沒有依靠別人的想法,攻下長安,憑借他一己之力,並不是不可為之。之所以豎起大旗,就是讓其他諸侯不好趁機對他所佔之地發動攻擊。
雖然皇帝早已成了傀儡,但天下人心,依然向漢,丁偉奉詔勤王,若是有人在背後動刀槍,則會立刻失去民心,招致眾諸侯的攻伐。
而糜貞和夏侯涓,以及在彭城所得的一些財物,還有兩人的嫁妝,整整裝了五車,連同兩人乘坐的馬車,一共七乘,由關羽率領一千兵士護送回洛陽。
關羽來的時候,帶著五百兵士,那是關羽的親衛校刀手,與當初周倉的黑騎營一樣,乃是精銳之中的精銳。而陶謙又給撥了五百青州兵,青州兵乃是,陶謙當年征討黃巾時所組建的,由於他們大多是青州的流民,所以稱之為青州兵也是大漢的精兵。
白馬營輕裝前進,十幾天之後,便回到了洛陽,第二天,丁偉便與賈詡,荀攸商量出兵事宜。經過整整一天的商定,一道道命令下發至青州,幽州,幷州,豫州等地,大批兵馬開始了調動。
丁偉一調動兵馬,立刻掀起了軒然大波,鄰近的一些諸侯,如韓馥,袁紹,曹操,劉表,李儒等也都趕緊備戰。
而正在眾人惶恐不安時,丁偉向天下亮出了衣帶詔,並打出了勤王的旗號,號召天下諸侯,共同勤王。
這時,天下諸侯都紛紛鬆了一口氣,不過長安的李儒卻又更加緊張起來。
長安城,李儒的府中,李傕,郭汜,李儒三人齊聚議事大廳。
“軍師,丁偉號令天下諸侯,一起來攻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李傕首先發問。
“自古以來,兵來將擋,有何懼哉!”李儒臉上表情平淡,似乎並不擔心。
“可是,我們擋得住嗎?”郭汜可沒有李儒那樣平靜,“當年在洛陽,我們有二十萬大軍,上千員戰將,都沒有擋住關東諸侯,被迫撤到長安,現在我們如何去擋?”
“郭將軍不必擔心,此次丁偉號令天下諸侯,但我相信,最終無人響應!”李儒品了一口茶,“唇亡齒寒呀,天下諸侯,誰不明白,若沒有我們,丁偉恐怕早就對他們動手了。”
“哦……”李傕和郭汜同時想了想李儒的話,覺得很有道理,“軍師說的沒錯,看來我們只需要擋住丁偉即可。”
“丁偉以衣帶詔號令天下,無非就是想告訴眾諸侯,不要在這個時候趁機去攻打他。”此時李儒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可惜啊,這只是他的一廂情願!如果他只是做做樣子,那我們最終井水不犯河水。若是他妄想吞併我們長安,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軍師莫非已經有了妙計?”李傕問。
“我們讓皇帝下個詔書,就說丁偉手中的衣帶詔,乃是偽造的。丁偉想攻佔帝都,弒君犯上,自立為帝,天下諸侯共討之!”
“好啊!好啊!”李傕連聲叫好,“丁偉想聚眾來討伐我們,結果卻讓我們聚眾討伐了他,真是痛快!”
“不過軍師,天下諸侯都懼怕丁偉,難道他們會出兵?”郭汜沒有李傕那麼樂觀。
“此時當然不會!”李儒依舊是笑了笑,“若是我們與他對峙多日,兩敗俱傷之時,其餘諸侯會放過這樣的良機嗎?”
“對呀!”郭氾也興奮起來,“軍師,此次我們對小皇帝也不能客氣,他竟然敢傳出衣帶詔!”
“劉協必定是皇帝,我們還不能殺他,至於朝中那些大臣,手中沒有任何兵權,他們什麼都不是!郭將軍只需派人將他們全部監視起來,若是識實務,就留著他們裝點一下門面吧,若是有人不識時務,那我們就殺雞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