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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偉的話一說出,所有人又是一驚。如果說前面所言是博學多才的話,那後面則是才思敏捷。再加上丁偉本身武藝高強,慧眼如炬,作戰幾乎從無敗跡,這樣的人太厲害了,或者說是太可怕了。
荀彧不自覺地望了一眼荀攸,而此時荀攸也在意味深長地看著荀彧,兩人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而他們內心差距更大,可謂冰火兩重天。
此時山風驅散了烏雲,林蔭下又變得非常明亮,也非常涼爽。
“丁驃騎,在我大漢中,二三十歲就做驃騎將軍的,恐怕只有您了!”荀彧向丁偉行了一禮,“皇恩如此浩蕩,丁將軍為何擁兵自重,強佔南陽和豫州?”
“大膽!”荀彧的話剛說完,張飛就跳了起來,“你這廝,若再敢對我家主公無理,我便一矛刺死你!”
“張翼德,你休要猖狅!”夏候淵也站了起來,“別人怕你,我夏候淵卻不怕,早就想教訓教訓你了!”
“好啊!”張飛火氣更大,聲音如炸雷,“備馬抬槍!”
“翼德,要比試,明日尚可,今日乃飲宴呀!”丁偉開始沒有阻止張飛,是因為他對荀彧的話也很生氣,無論是漢靈帝還是現在的小皇帶劉協,對他並沒什麼恩賜,這一切都是他一刀一槍地殺出來的!
“諾!”張飛又坐了下來。
“文若,何來皇恩浩蕩一說?”丁偉喝了一杯酒,將酒杯扔在地上,“我丁偉自十七歲領兵打仗,三千人馬入幽州,大戰匈奴十萬鐵騎,白馬銀槍,大小數十戰,哪一戰不是生死之戰,命懸一線!多少忠魂埋骨塞外,讓鮮卑納了降書順表!先帝封我鎮北將軍,有何不可?”
“這……”面對丁偉的浩然正氣,荀彧不知該說什麼。
“黃巾造反,我領鎮北軍南下,幽州,青州,袞州,冀州,豫州,每一場大戰,皆有我之功,先帝大封眾將,卻唯獨未封我,皇恩在何處?”丁偉的聲音更大了,“我父為勤王而被呂布所害,我兄弟三人破汜水,戰虎牢,敗呂布,驅董卓,克洛陽,贏得驃騎將軍之職,難道不該嗎?”
“作為臣子,此乃應盡之責,豈可心生怨氣!”荀彧對漢室很忠,聽了丁偉的話,有些生氣。
“臣子?哈……”丁偉放聲大笑,“這天下諸候中,能盡臣子本份者,除卻我丁偉,還有何人?”
“丁驃騎,你未免有些自大了吧!”荀彧的語氣中含著不屑。
“若無我丁偉,董卓恐怕早已稱帝了,劉焉與劉表即使不稱帝也已稱王!”丁偉站起身來,用手點指山下,“這天下若無我丁偉,不知有幾人稱帝,幾人稱王!”
荀彧不言語了,他細細一想,丁偉所說的確有理。而此時,曹操,戲志才,還有荀攸,也都面色沉重,在思考丁偉的這些話。
“今日這飛龍山上,群英會萃,我當賦詩一首,眾人和之!”丁偉想起了曹操的橫槊賦詩,特意望了一下曹操。
“好啊!”曹操從小好詩文,第一個響應,眾人也都稱善。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丁偉重新拿起酒杯,慢慢喝下一杯酒,“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這是樂府的《相和歌?平調曲》,眾人都用同調來和。尤其是曹操,他一邊高頌,一邊用筷子擊打著盤子。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相和之聲又整齊,又響亮。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憂從中來,不可斷絕。”丁偉突然將聲音提高,“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宴,心念舊恩。”
這時眾人都不言語,曹操一臉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