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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威選擇紮營的地方,是一塊平地,周圍沒有荒草和樹木,他將五千大軍的營寨,紮成一個倒三角形,三個角處都佈置了箭塔,兩箭塔之間,各有三百弓弩手,又放置了路障和拒馬樁,而且視野遼闊。三裡之外,若是有任何風吹草動,很快就會被發現。
這種陣式,當年在與張曼成大戰時,是黃巾軍常常紮營的方式,很難偷襲和攻破。
王威行軍打仗,以嚴謹出名,正是因為這樣,無論是以前的荊州刺史徐璆,還是現在的劉州收,都對他非常信任。
夜幕降臨之後,大營內外,各有一隊兵士在巡邏。營內巡邏的兵士由蔡琪和張允統領,他們二人自覺討了這個苦差事,以便將功贖罪。營外巡邏的兵士,由蔡中帶領。
魏延的軍營之中,有一股蕭殺之氣。魏延斜靠在床上,臉色陰沉而難看,旁邊有幾名親兵,同樣的表情。
魏延乃是荊州義陽人,從小喜歡武舞刀弄槍,立志以後要做一名將軍。於是父親為他找得一名師,日夜教習刀法,家中又藏有一些書籍,父親早晚督促其研習兵法。十三四歲時,便已經遠近聞名。黃巾之亂開始時,他就和幾位小夥伴一同去參軍。幾年下來,大小數戰,頗有功勞。從小兵到伍長,什長,百夫長,千夫長,最後被封為軍司馬,得到大將王威的賞識。
可是沒想到,今天在帥帳之中,明明是自己說的都對,卻被蔡瑁依仗權勢,不問青紅皂白,差點就將他斬首。
現在的魏延,頓時覺得心灰意冷。而帳中的這些親兵,和他都是同村的兒時玩伴,從剿滅黃巾開始,便與他同生共死。
“文長哥,我們還是走吧,你看,如今這荊州軍營全是姓蔡的,哪有我們的立足之地!”
“對啊!虎子說的對,以文長哥的能耐,到哪兒去還不都得當個將軍,何必要在這裡受氣!”
“我們現在又都了無牽掛,還是走吧,文長哥,今天已經得罪了蔡琪和張允,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們羅織一個罪名,就能害了文長哥。”
“各位好兄弟,謝謝你們!”魏延站了起來,拍了拍每個人的肩膀,“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既然如此,此戰之後,我們便離開這荊州軍營!”
“文長哥,我們要去哪兒?”虎子問。
“鎮北軍!”魏延顯得信心滿滿,“只有鎮北軍,才有我魏延的用武之地!”
“鎮北軍?”這幾個人有些意外,因為他們是南方人,首先想到的是孫堅,袁術等那幾個南方諸侯。北軍善馬,南軍善水,他們投到北方去之後,肯定會有些水土不服,不過魏延的馬上功夫的確不錯。
“今天大家都看到了,鎮北軍的統領呂蒙,此人年紀不過二十出頭,以前也沒有什麼名聲,卻能坐鎮南陽大軍的統領,就連鄧當也做了他的副將,為什麼?因為他有才能,一把火將蔡琪張允的三千大軍全部燒光,這就是能耐!”
“文長哥,這一次,恐怕南陽會被攻破呀!”虎子有些擔心,“南陽的兵太少了。”
“哈……”魏延笑了幾聲,“王將軍用兵過於謹慎,蔡瑁實乃一庸才爾,就憑他們能攻取南陽,如果我所猜不錯,此戰定會全軍覆沒,到時大家都機靈點!”
“文長哥,放心吧!”幾個人同時說。
魏延睡的很晚,他在床上輾轉反側。古人講的是忠臣不侍二主,雖然像他這樣的小人物,劉表根本不可能知道,更談不上認主了。可是畢竟為劉表徵戰過,心裡還是有一些難以釋懷,但當他想到蔡瑁那狼一樣的眼光時,他的決心又堅定起來。
剛睡下不久,他隱隱約約聽到一些細微的動靜,將他從夢中驚醒,他馬上穿好衣甲,出了大帳,遠處黑乎乎的一片,但是可以確定,沒有敵軍來襲營,於是他又回到帳中,和衣而臥。
“殺!”一陣喊殺聲,突然從營帳中傳來,將魏延驚得的一躍而起。
魏延馬上拿起大刀,走出帳外。
這時,荊州兵的大營中成了一片火海,喊殺聲不斷,亂成一團,魏延看了看營外,卻無鎮北軍殺來,“難道是從天上飛來不成?”
“文長哥,鎮北軍已經攻破大營,王將軍和軍師都已逃走,我們快走吧!”虎子牽著魏延的馬跑來。
“虎子,整頓隊伍!”魏延翻身上馬,大聲喊道。
“文長哥,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虎子有些著急,都什麼時候了,還整頓軍隊。
“劫營的鎮北軍人數並不多。”魏延在馬上向四周看,“就是不知呂蒙是從哪兒來的?”
虎子整頓起來的兵士大約五百人,魏延指揮者徐徐撤出大營。
魏延撤走之後,呂蒙將大營中的軍隊也整頓起來,正如魏延所說,只有一千兵士。
看著退走的魏延,呂蒙問身邊的兵士,“那員紅臉的小將是誰?”
“稟報將軍,此人叫魏延,字文長,義陽人,是個軍司馬。”一名荊州兵降軍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