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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天子一朝臣。
先帝駕崩,新帝繼位,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悲。
而現在襄陽城中,最高興的有兩個人,一個是蔡瑁,另一個就是劉先。
因為再過兩天,他便是南漢國的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劉先整個人似乎年輕了十歲。今天忙了一天,晚上又與蔡瑁商議到了半夜,才回到了府中。
“參見舅父!”
“不疑?”劉先剛進屋,外甥周不疑就跟了進來,把劉先嚇了一跳。“這麼晚了,有事明天再商議吧。”
“舅父,我怕沒有時間了。”周不疑滿臉冷漠。
“不疑,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事。”周不疑的臉色依然是冷漠而平靜,“是舅父有事。”
“哈……”劉先幹笑了幾聲,“我能有什麼事啊?”
“舅父是不是要當丞相了?”
“這…”劉先的臉色微變,蔡瑁許他丞相之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現在周不疑說了出來,劉先當然有些意外,“你從何而知?”
“大將軍能讓舅父如此馬首是瞻,他所能去給舅父的,也是唯一能打動舅父的,只有丞相一職。”周不疑輕聲說。
“早在先帝為荊州牧時,舅父便是荊州別駕,如今少帝登位,難道舅父還做不了一個丞相?”劉先顯得非常自豪。
“那蒯丞相呢?”周不疑問。
“蒯子柔的確為荊州大才,舅父不如也。但是他死之後,朝臣之中,誰又比得過舅父。”
“舅父可曾想過,蒯丞相根本就沒有受傷,這一切,都是假象!”
“你說什麼?”聽了周不疑的話,劉先大驚失色,“這……這絕不可能!”
周不疑沒有說話,臉色平靜而冷靜的望著他的舅父劉先,而劉先則是瞪大眼睛,直盯著周不疑。兩人就這麼對望著,都不再說話。
夜很靜,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周不疑依舊非常平靜,但是劉先,大冷天,額頭上卻滲出了汗珠。
劉先在仔細的回顧這十幾天來襄陽城中發生的各種變故,他本來就是一個對時局非常敏銳的人,只不過是最近身在事中,當局者迷。現在仔仔細細的思考著每一個細節,讓他冷汗直冒,産生了無窮的後怕。
皇上駕崩,勇王和孝王都傭兵自重,整個襄陽城亂作一團,但是在外領兵的將領卻沒有任何動靜,這很不正常。似乎,有一雙手在暗中指揮著他們,而能夠做到這一切的,唯有丞相蒯良。而且,如果蒯良真的遇刺,生命危在旦夕,蒯越為何不見回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