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看向江七,“把人帶走,這幾天別讓他打擾我和夕夕。”
說完,利索的關上了病房的門。
溫夕無奈的笑笑,“你跟一個孩子爭什麼呢?”
許肆扶著溫夕躺下,“沒看出來嗎?爭寵啊!”
……
這幾天,許肆一直在御景灣養傷。
公司那邊一直沒露面…
上午,許穎一早就坐在了御景灣的沙發上,等了許久才見許肆下來。
她站起身,“我聽說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許肆踏著步子走到旁邊的沙發前坐下,“二姑,我只是小傷而已。”
許穎鬆了一口氣,“這老三太不著調了,這種事情怎麼能開玩笑。”
她前幾天一直在國外了,被一個人絆住了腳,所以今天一回國就過來看許肆了。
許穎也是有些生氣,“我可是聽說了,老三當時是綁了那個女人,你也是糊塗,怎麼能不顧自己的安危呢!”
許肆雙手交疊,渾身散發強大的氣場,“二姑,她有名有姓。”
“而且我們馬上舉辦訂婚宴了,請你尊重她。”
許穎猛然看向他,“訂婚宴?什麼時候的事兒?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現在才說?”
“我已經跟爺爺說過了。”
許肆有什麼事情一般都會跟許老爺子商量,畢竟是被老爺子帶大的,顯得更親近幾分。
“我不同意,前些天那些熱搜我都看過了,我不同意…別說我了,你爸媽也不可能同意。”
許肆眸子淡淡的掃過許穎的脖子,又若無其事的喝了一口水。
他將杯子重重擱置在一邊,“你們覺得你們中間有誰能做得了我的主?”
許穎臉色有些難看,是啊…
誰也拿她這個侄子沒辦法。
最後當然是不歡而散了。
許肆撥通電話,“查查我二姑最近在幹什麼,見過什麼人。”
江七應聲,“許總,我們的人沒找到楚寒舟,我懷疑有人幫他。”
許肆聞言,往沙發上靠了靠,“那就查,抓不到楚寒舟,把背後的人揪出來也行。”
江七還是瞭解許肆的手段的,“許總是有懷疑的物件嗎?”
許肆聲音沉著,“楚寒舟的母親是顧家的女兒,能幫他的,敢跟我作對的,無非就是季家、顧家。”
江七說出了自己的猜想,範圍大一點總沒有錯,“許總沒懷疑過沈宵嗎?他母親也是…”